成了一幫廢物點心。
除了消滅了清軍之外,還繳獲戰馬五千三百多匹,完整的火銃八百杆,各式甲冑三千副,刀劍無算,此外還活捉了衛輝總兵祖可法。堪稱是戰果豐碩。
安**對此到沒有什麼感覺,畢竟這些人裡面沒有真正的韃子,他們也都不看在眼裡。可是陳儀這些河南的兵將全都傻了眼。他們何曾見過如此輝煌的戰果,人頭像是西瓜一樣,堆在了一旁,繳獲的物資如同小山一般,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國公爺,卑職算是服了,安**不愧是天下精銳,以一當十,一點不差啊!這一仗下來,安**的死傷還不到一千人吧?”
一旁的方劍鳴笑道:“有二百八十名弟兄陣亡,另外輕重傷員有五百多人。”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顧振華一臉的雲淡風輕,只是微微笑道:“祖可法不懂火器作戰,犯了分兵的大計,要是不計犧牲,衝擊一面,即便是我們能贏,也會損失慘重。全軍上下,不可驕縱,還有更兇殘的敵人等著我們!”
“國公爺教訓的是,不過如此大勝,理應大力的宣傳,振奮民心士氣,老百姓們多長時間沒有聽到這種好訊息了!”
方劍鳴也說道:“陳副將之言有理,卑職馬上派人回開封。”
“慢著。”顧振華一擺手,冷笑道:“開封城中,怕是還有人希望咱們大敗吧。”
陳儀臉色也是一紅,急忙說道:“國公爺,胡新勾結清軍,出賣軍情,是卑職失察,請國公爺降罪!”
“陳副將,本爵沒有怪你的意思,河南的一些豪強地主,甘心投靠滿清,充當走狗,這才是最可恥的。”
方劍鳴皺著眉頭說道:“國公爺,既然如此,就更應該大力宣揚勝利的戰果,如此才能打消一些人的異心。”
“哈哈哈,對付毒瘤不能光靠著壓,還要疏導,要把這股壞水釋放出來。陳副將,你馬上派人回城,就說我們戰敗了,被清軍殺到了黃河邊,士兵紛紛跳河,屍體把河水都堵了。”
“啊?”陳儀頓時一頭霧水,“國公爺,我們明明是大勝,怎麼反倒要說戰敗啊?”
這時候郭雲龍和嶽破虜都押著俘虜跑了過來,郭雲龍比較清楚顧振華的行事風格,笑著說道:“陳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國公爺 是想讓城裡的宵小跳出來,然後再趁機一網打盡,你就按照國公爺說的去辦吧!”
“哎!”
陳儀終於明白過來,他也暗暗給顧振華豎起了大拇指,這位薊國公的確手段出人意表,那幫豪強想要和這麼一個人物對抗。實在是壽星佬吃砒霜,找死啊!
眼看著陳儀離開,嶽破虜提著祖可法的脖領子。將他拎到了顧振華的面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此時祖可法一條胳膊斷了,鮮血還在汩汩流淌,嚴重失血,已經沒了半條命。
顧振華冷冷的看了這傢伙一眼,“當漢奸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祖可法勉強打起精神。冷笑著說道:“有什麼可得意的,祖某不過是一時失算而已,你們僥倖得志。也不會有好下場!”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你當漢奸還當出了優越感,真是可恥透頂!”
“誰是漢奸。祖某為了大明效力的時候。血灑沙場,你們都在哪裡?”
祖可法情緒激動起來,胳膊的傷口流血更多,顧振華一擺手,讓醫務兵去包紮一下,哪知祖可法竟然把對方推開了。
“顧振華,你能抓到老子,老子認命了。不過你也別以大明忠臣自詡。我祖某就不服你。當年我和義父駐守大淩河,滿清圍困了三個月。我們的糧食只夠十天。糧食吃沒了,就吃馬,馬吃沒了吃人,先是死人,然後是活人,祖某的兩個小妾都被殺了。苦等援兵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