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阿郎向阿良使了一個眼色,阿良心領神會的走到增援的人馬那邊,半包圍著日本人。
一,二,三!日本人忽然舉起槍四處猛烈掃射,卻不妨猛虎的人更早一步開槍。一個個胸口腦袋四處繃顯醜惡的血花,倒下時更是一具具噁心的屍體。
那領頭的日本人兀自捂著胸口質問阿郎:你……不守信用,沒有,沒有武士精神!
哈哈哈!阿郎不由覺得今年最搞笑的事無過於此,大笑出聲:媽的,你們難道放下槍了?我們早一步開槍就成了不講信用?那放下槍讓你們當靶子射就是有信用了?你們日本雜碎的腦袋還真是豬腦袋。阿郎向周圍交代:把他腦袋打爛了看看是不是人腦!
接到古怪命令的手下聽命拿著槍小心的在日本人腦袋蓋子周圍溫柔的開槍,直到把那頭蓋骨打得滿是槍眼,可以輕易揭開,那日本人居然還有那麼一口氣。阿郎笑得更燦爛:這雜碎命挺硬的。說完拿了把槍在那人腦袋上攪拌了一些白花花的腦漿,再擺到那日本人嘴邊,硬是放進他嘴裡。給那麼一搞,日本人就是有八條命也死得差不多了。
阿郎看見手下不忍心的樣子,笑吟吟的教訓:你們覺得這樣很殘忍嗎?告訴你們,對待日本人就得這樣。忽然臉色忽變,一字一句的從牙齒裡蹦出來:不然,他們就叫咱們中國……豬!
完後,不理會那些低頭思考的手下,回到屋裡,阿良和阿光面面相窺不知所措。又過了一會,眼鏡這才施施然來到,不等阿郎開罵,就先自我辯白:不是我不來幫你。而是我相信你可以擺平。
不說這些。你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嗎?阿郎臉色凝重的說。
不就是為了剪除日本人嘛,何必鬧得那麼大。眼鏡很無所謂的隨口說。
也許吧。阿郎不置可否的答道,拿出磁碟遞給他:這張磁碟,你好好收著,裡面是日本人搞到的情報。你拿給上司去看。現在你馬上通知警方把全上海的日本人抓起來,並且馬上派你們國安局的人去搜查本豐公司上海分部。那裡有你們非常感興趣的東西。
任剛忍不住插嘴:裡面可是日本人偷到的國家機密,還有本市警局副局長也是他們的人,我所以才不敢逃去警方報案。
阿郎瞪了任剛一眼:不說話會死啊。又催促眼鏡:快通知,我的人還在等你們接手呢!要是日本人把訊息傳了出去,你死一百次都對不起國家。
眼鏡吃了一驚,想不到事態竟然如此嚴重,用十萬火急的心態聯絡了各方面採取行動後,他便匆忙的要離開。阿郎叫住他說:現在出去太危險了,等我的人幫你清場。
半個小時後,阿虎打來了電話彙報:郎哥,上海市內多數日本人已經被警方逮捕,有的已經自殺了,還有些漏網之魚我們也清理掉了,上海現在完全乾淨了。
阿郎誇道:做得好。掛掉電話,轉頭對坐立不安的眼鏡說:現在你可以走了。不過,臨走前我想告訴你一個事。你最好不要看磁碟裡的東西,不然會很麻煩的。
眼鏡謝了一句,飛似的溜掉。只剩下阿郎和任剛,阿全,阿良和阿光,來支援的人也已經回去了。阿郎掃視所有人一眼:忙了一晚上,大家大概都累了。阿良阿光,你們會不會煮東西?先去弄點喝的飲料來,給我泡杯茶。
阿良和阿光苦笑的往著阿郎:郎哥,能不能不煮啊!
不行,大家都餓了,你們也餓了,快去。說完,阿郎也笑了,哪有逼人煮東西的黑幫大哥。待得眾人拍拍肚子好好誇了幾句阿良和阿光好手藝後,兩人的尷尬和臉上紅潮又讓大家好好笑了一會。
阿郎認真對任剛說:阿剛,怎麼樣,跟我一起幹。你大概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我都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可我還是學生……任剛有些舉棋不定,畏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