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稍稍冷靜了一下,囑咐阿林:你好好養傷。我先出去處理一些事務。
阿林掙扎著爬起來,詢問阿郎:你認為這次的事是誰幹的。阿林自然是怕阿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解決對手,不給自己留下出手的機會,阿林在被追殺的時候便誓要殺絕對方報仇的。
凝神考慮了一下:現在我腦子挺亂的,不管怎麼樣,你先養好傷。無論這次的事到底是哪方乾的,都給了我們一個極好的藉口。我們要做的就是利用這次事件搞定所有潛在對手。阿郎反正是認定了藉機掃平一切反對勢力。
還是小心點,對方可能算計到了我們的每一部行動。阿林做事永遠都是那麼謹慎。
阿郎的頭很痛,這不是生病了,而是因為新安。各方面的資料都顯示出,新安實在是無懈可擊,論實力,新安的本土地頭龍,積蓄多年的力量絕不容忽視。最麻煩的是,最近幾個月來,新安把勢力收縮了不少,形成一塊鋼板的形式。阿郎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一次打倒對手。
至於澳門何老頭,阿郎想到這,陰陰的笑起來:你玩陰的,那我就來明的。這時,一個人忽然衝進房來,撞到阿郎身上。哎呀,痛啊。阿郎的傷口被撞得隱隱生痛,急忙大叫。
對不起,郎哥。我那個是不小心的啦。小雅早已是急得跟什麼似的,滿頭大汗,到處檢查阿郎的傷勢,好象被撞的是自己。
你這丫頭怎麼老是那麼冒失。見到是小雅,阿郎也不起火來。
敏從門外走進來,端莊高貴的笑著:別怪小雅,其實她是和我玩來著呢。
阿郎頓時開心起來:好老婆,你今天不上班嗎?
你都成這樣了,我還上什麼班。小敏佯裝生氣。阿郎見狀心下更是癢癢,伸手就要摟。
喂,你當我是透明的啊。小雅好象挺生氣的,摔門離開了。小敏輕點阿郎的額頭:小雅好象很喜歡你,你知道嗎?
阿郎本來躺在小敏的懷裡享受著那一陣舒爽的芳香,聽到此言,一個激靈立刻彈起來: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你仔細想想。小敏似乎挺不滿阿郎的遲鈍。阿郎回憶了那麼一會,好象真有那麼一回事:糟了,這次糟了,我怎麼能碰阿林的妹妹呢。必須得想個辦法解決。而且還不能傷害她。
這個不難辦嘛。小雅喜歡是因為日久生情,你想辦法讓她多接近一些其他人就行了。小敏不由笑了,這人怎麼那麼痴啊,有時候挺聰明,有時候又挺笨的。
阿郎拖著長長的口水,色眯眯的打量著小敏:那咱們是一見鍾情呢還是什麼呢?說完便撲了上去。
敏又氣又惱的教訓:你這人吶,身上還有重傷呢。怎麼能……小敏的俏臉一陣暈紅:怎麼能做那事呢。
好好好,我聽老婆的話。阿郎馬上坐端正,好象學生上課似的:好老婆,我有個難題,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新安號稱香江第一大幫會,東林實力依舊遠不及其強大。麻煩的是最近它把頭縮回烏龜殼裡,叫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你說我該如何下手呢?
敏嗔罵:黑幫的東西你問我幹什麼。
我以前不是誓嘛,我張東郎有生之年絕不對小敏隱瞞任何事。而且我還希望你能幫我想個辦法呢。阿郎的神情由嚴肅轉變為調皮。
好吧。我試試啊,就當是為你分憂。你先把你的勢力全部告訴我。小敏補充了一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阿郎毫不遲疑的把東林的實力全部告訴小敏。
這樣啊,難怪你為難了。照我看,新安動不了,你還是先拿何老頭開刀吧,他不是請人暗殺你嗎?小敏皺眉說道。
既然你選好了,那就何老頭吧。其實一早我就決定了下吃下澳門那邊,現在東林剩下的人手並不多,有不少都派到澳門辦事去了。我只擔心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