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囂著更多。
他在夢境裡暢快的遊移,舒服的不願意醒過來,終於衝上了雲端,他低低的叫了一聲,慢慢的喘息著。
身下一篇濡溼,他躺在那裡不願意動彈,心裡開始悲涼起來,他有什麼辦法才可以保護她不再受到任何傷害?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他有什麼資格去爭取,又怎樣才能讓她相信。
現在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終究是背叛了侯爺,背叛了自己當初的誓言,為了他心愛的女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
心梓回去後,當天晚上就醒了,阮安乾聽說了白露的事跑來看她,見她表情淡然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自己也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日子久了就會慢慢的忘掉。
她照常吃飯,喝藥,在祁淵的看護下做著一些簡單的康復行動,甚至每天下午都到花園裡溜達一圈。
臉上很快就有了血色,身上也不再那麼單薄了。祁淵看著她,只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他抓過她的手腕,慢慢的號著:“奇怪,沒什麼事兒啊!”又伸手去觸她的額頭。
她啐了他一口,迅速的抽回手罵道:“當然沒毛病了,你希望我出事?”然後又低聲警告道:“以後少拉拉扯扯的。”
祁淵被她一喝,才意識到了什麼,悻悻的鬆開手,不說話。
她微嘆了口氣,知道他是有點想不開,可是不這樣又能如何呢?他們都已長大,不是小孩子了。
她雖然表面上平靜無波,心卻是一天一天的硬了起來,再不會為任何事情傷感,連說話都已經初具威儀。
祁淵看著她漸漸的有些轉變,心裡開始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後來就已經想開了,她這樣子也好,省的大家都為她擔心,他來的目的不就是幫助她站起來,奪回本該屬於她的一切嗎?
他默許著,甚至在某些地方對她暗暗的指點。命都是她的,又有什麼不能替她做呢?
“蒼海,你有沒有辦法替我將手腳治好?”她放下手中的書,看著他嚴肅道。
他淡然一笑自通道:“就算是被切斷了,我也一樣能讓它長回去,只是你這時間已久,只怕需要些時日,容我好好準備一下吧。”
她點了點頭,話題一轉:“師父他們現在怎樣?你們這些年過的可好?”
“當年城破以後,師父本來是想進宮去偷偷帶你走,沒想到卻被人絆住了,困在玉影山琉璃洞裡。我們幾個當時羽翼未豐,小韶又不知所蹤,師父叫我們暫時留在山上勤加修行,不要輕舉妄動。直到前幾日我浪蕩江湖許久,打探到你的訊息,才過來的。”
“只是沒想到,你受了那麼多的苦。”他咬著牙,心裡一陣痛苦。那個畜生,他絕饒不了他。
她卻是笑了笑又問道:“小韶找到了沒有?”
“兩年前找到的,她……也還好,師父已經將她身上的傷都治好了,好在她這幾年並沒有荒廢武功,再過不久就會來找你。我和阿暖遊蕩江湖多年,爭取拉攏一些閒散的力量,她今天晚上就會來這兒。”
“如此,那便好。”她低下頭淡淡的咳嗽了一聲,這病根算是落下了。祁淵連忙將外衣給她披上。她心脈受損,只能慢慢的修養,否則再次受創只怕會有生命危險。
心梓示意他不必擔心:“過幾天影門就會有人來和我聯絡,你們來的倒是正好,影門是師傅和姨母建立的,我若是想成功的收歸己用只怕會讓很多人不服。如今我將影門實際統領的閔涪江招來就是為了探探他的口風。以後只怕困難重重,你還願意留下來幫助我嗎?”
祁淵聽她如此一說,神情肅穆了起來,竟然單膝跪在地上:“公主,您別忘了,我這條命都是您撿回來的。”
“我要怎樣才可以信你呢?”她的雙眼透出些許迷茫,看在他眼中卻只想伸出手去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