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通知道。你有能耐有骨氣,不願意靠家裡,我理解,我從不多問。但是今天你能對我說說,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白手起家、辛辛苦苦闖一番成就出來,是為了向海棠證明什麼?或者說,向我和你阿姨證明什麼?”方正這番話問的有些疲憊。
方是國笑的很坦然,“我就是想向阿姨證明:我媽給方家生下了我,沒有錯。”
這是方正的死穴,老人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至於海棠……當年她年紀太小了,我不知道要怎麼兼顧事業和她。”方是國笑的有些落寞,
“也不想耽誤了她。”
“現在……我想去找她回來。”他的眼神漸漸變的炙熱, “爸,我這一生,第一次對一個人有非她不可的念頭。”
“海棠五年沒回來過,你確定她還是……那樣的想法?”方正明顯動搖了。作為一個父親,他或許沒有全然盡責,但絕對合格。
方是國很有自信的抿嘴微笑,“我確定! ”
二十六、
糾纏。
交換。
褪除。
深入……
延的瘋狂和炙熱,在這無日無月的幾天裡,顯現的淋漓盡致。
海棠不知道第幾次的暈倒,又是第幾次的從劇烈的撞擊裡醒來。睜開眼的那一刻,他狠狠的一個頂入,她只覺得心和肺都被撞的擠到一起,可偏偏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踢不到、推不開、撓不著。
延大汗淋漓,低頭俯視身下軟成一團的小小東西,眉眼之間盡是張狂。他高大強壯的身軀之下,潔白糾結的床單之上,小而白皙的東方小公主像只小小的被囚禁了的寵物。
他雙臂支著上身,給她小小的空間,任她皺著眉、咬著唇、或輕或重的呻吟、尖叫。可她怎麼鬧也逃不掉,他沉重的下身緊緊連著她,制著她, 時重的挺動著,看她如同一株呵護多年的名貴花草般盛開在自己身下,心上實在是沸騰,緊連著重重的動了好幾百下,把她又一次逼的顫抖了起來,他的惡趣味得到滿足,抱著她在她耳邊呢喃 情話:“你的那裡咬我……昏過去了都在咬……”
海棠腦袋裡“轟”一下,羞憤的臉都皺了,“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中文?!”
延見她生氣,得意,一口咬住她胸前跳躍的小白兔,留下一圈的牙印,又嗜血的伸舌舔舔唇,“我夢見你的時候……你教我的。”
他耍無賴!海棠又累又餓,身上各處痠痛,加上害羞不敢面對他,一下子哭出來。
延高興,大手掐著她的腰固定在一塌糊塗的床上,身下動的更起勁。還故意的甩劉海上的汗滴在她臉上,和著她的眼淚一起舔掉。
“不哭不哭……”他終於記起要哄她,動作溫柔了些,“我就快好了,……乖,和我一起……”
他換用流利的英文,說著更讓人無法接受的火熱情話,海棠在一陣陣絞緊的無上快感裡,再也沒力氣追究他,哭著哭著就無聲的張大了嘴,只弱弱的“啊啊啊啊”嘶聲喊。
“我說過的,我絕不給你時間後悔。”極樂過後,室內靡靡的安寧裡,延的聲音低沉喜悅,自得而可愛。一隻手心滿意足的流連在她身體上。
他先吻的她,可是他的衣服是她脫的,兩廂情願的事情,他卻還是在最後抵進的那個動作前,給過她最後的反悔時間 。
海棠半個身子趴在他身上,聽他說得得意,她心裡卻有些酸——六年的時間用來等待,是不是很奢侈、很浪費?
“誰說……我會後悔。”她的聲音輕而堅定。繞著他胸前的手勾上他脖子,往上挪了挪身子,枕進他肩窩裡,舒舒服服的躺好。
二十七、
方是國狂奔而來的那天,海棠已經和延廝混的山中不知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