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小人,說話自然極為重信守諾。
只不過,西川剛剛遭遇一場慘敗,元氣大傷,再次發兵,容不得半點馬虎大意。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把一個充滿爭議的人選為先鋒大將,還一下子給了他兩萬兵馬,張遼心裡總覺得,不太妥當。
何況,諸葛亮還是一個素來謹慎的人,這種錯誤,一定不會犯的,就算換了劉循親自出徵,難道,對於兵將選拔排程,劉循會不跟諸葛亮商議?
不過,想再多也沒用,敵人已經兵臨城下,張遼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潼關,絕不能讓潼關落到西川人的手中。
披掛整齊之後,張遼提刀登上了城牆,挺身站在高高的潼關城樓之上,張遼探身往外匆匆打量了一眼。
豆丁說的一點也沒錯,城外旗帆招展,袖帶飛揚,兩萬名西川軍軍容整肅,盔甲鮮明,刀槍閃爍,烏壓壓一眼望不到邊際。
為首一人,身穿炫黑色的鱗甲,挺身持棒,如一座大山一樣,傲然挺立在兵陣的最前面,此人沒有騎馬,宛如黑甲巨神一樣,長的濃眉虎目,大耳朝懷,形貌猙獰醜陋,身軀雄壯,極為兇悍,正是兀突骨。
“哼,兀突骨,怎麼?這麼著急來送死,別忘了,這是潼關,不久前,爾等剛剛在此死裡逃生,難道,你忘記了不成?”
張遼沉吟了片刻,凝視著兀突骨傲然冷笑道。
“張遼,俗話說的好,勝敗乃兵家常事,上次你們的確厲害,我輸的心服口服,但是這次,我家漢帝親自掛帥,你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說陛下御駕親征,我西川上下,必然三軍用命,這潼關,我們一定能夠拿下來。”
看的出來,兀突骨依舊沒有任何的的心計,在兩軍陣前,居然能說出心服口服這樣的話,張遼還沒問,他就順帶著把劉循也給說了出來,的確,是個頭腦單純的傢伙。
“光說不練假把式,潼關就在眼前,既然你說能奪取去,我張遼就在這裡看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夠奪取潼關。”
“張遼,你我都是帶兵的武將,躲在城牆上算什麼能耐,可敢出城與我一戰?”兀突骨挑釁道。
讓他直接領兵攻城,這個任務難度實在有些大,既然陳削他們都不在這裡,兀突骨心想,若能讓張遼出城跟自己在陣前單打獨鬥,憑自己的本領一定能夠擊敗此人,要是能擒下張遼,潼關城群龍無首,士氣低落,取之當易如反掌。
“不敢!”
張遼的回答,言簡意賅,簡簡單單,而且極為乾脆。
兀突骨說了半天,張遼只用兩個字,就讓兀突骨不知如何是好,就好像一拳砸了出去,不僅沒有傷到敵人,反而讓自己閃了腰。
任憑兀突骨如何挑釁,張遼神色如常,絲毫不為所動。
兀突骨剛剛領兵來到潼關,這個人是個急脾氣,根本沒有多想,按說遠路勞乏,又是深夜時分,甚是連攻城器械都沒準備好,這個時候,絕對不應該主動挑釁,至少先紮下營寨,讓將士們好好的修整歇息一下。
可是這些,兀突骨卻一點都不懂,如何帶兵打仗,他就是一個十足的門外漢,讓他領兵衝鋒可以,別的,他還真難以勝任。
兀突骨一擺手,就要下令強攻,可是,攻城器械卻沒有準備好,兀突骨無奈,只好領兵先在城外紮營。
哪知,營寨剛剛紮下一半,張遼卻突然領兵從潼關殺了出來。
西川兵措手不及,兀突骨更是好半晌沒能回過神來。
“張遼,你這是什麼意思?”
氣的兀突骨抄起狼牙棒遙指張遼大聲喝問起來。
在兀突骨看來,張遼這是耍詐,自己在城下討戰,他不出來,自己領兵紮營,他居然突然殺了出來,簡直是不按套路出牌。
張遼心中冷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