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弟分開後,自己剛車,手機就響了起來,龍天宇拿過手機一看,是武勁松的電話。
武勁松讓小弟們給帶過信,讓自己去他那裡作筆錄,不過從撤案以後,自己一直也沒機會去找他,估計他是因為這個事找自己。
“武隊,你好啊。”龍天宇笑道。
那邊傳來了武勁松怒氣衝衝的聲音:“好個屁,你還記得有我這個朋啊?我還以為你讓女人給玩死了呢?”
“不是,武隊,我可是個處男,不要亂說話,我可以告你誹謗的,你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龍天宇說道。
武勁松道:“我還不知道你,你是被女人處理過的男人還差不多,你是處男?你是這個小時之內的處男還差不多。”
“咦?武隊,你什麼時候這麼瞭解我了?我看你來作我的秘得了。”龍天宇打趣道。
“少胡扯,你現在在哪裡?”
“我剛放學,要回公司呢。”龍天宇說道。
“我在局裡等你,你馬過來,我有事要給你說。”武勁松說道。
龍天宇只得武勁松是要給自己寫筆錄,也不在意,說道:“這樣,你出來,我們找個飯店,邊吃邊聊。”
“算了,我已經在局裡吃過工作餐了,你來我這裡,我這裡正好也中午沒人,說話方便。”武勁松說道。
“那好。”龍天宇說道。
在路隨便吃了點東西,龍天宇就開車去了公安局。
武勁松那裡龍天宇不是第一次去,自然是熟門熟路,連門也沒敲,直接就推開門進了武勁松辦公室。
“你怎麼連門也不敲?”武勁松坐在辦公桌前問道。
“敲什麼敲,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我,你還以為是個美女來給你性賄賂啊?”龍天宇笑著,坐到了武勁松對面。
“怪不得阮波抓你,就你這樣的,辦你個流氓罪一點也不冤枉。”武勁松笑道。
龍天宇蹺著腿說道:“武隊,你嚇唬俺不懂法啊,現在還有流氓罪嗎?我可不是法盲。”
“不給你打屁了,我問你,讓你來寫材料,你怎麼不來,還得這些人巴巴的一次次叫你,告訴你,這可是為你辦事,這些人連市長都得罪了。”武勁松說道。
“這不是來了嗎?怎麼樣?那個何子坤能不能收監?”龍天宇問道,那傢伙讓自己踹了個半死,不知道看守所收不收,不過他爹是市長,就是能收,那個所長估計也會找藉口不收。
“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龍天宇,可能那個何子坤我們不能把他怎麼樣。”武勁松有點不好意思。
龍天宇一笑:“沒事,我也沒指望你們能把他怎麼樣,這件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
“何明後臺很硬,一直和莫記對著幹,這你也只得,這次為了何子坤的事情,何明讓各方面對公安局施加壓力,審計局、檢察院都要來查,你也知道,哪個單位的財務也不可能這麼完善,我們辦的案子再好,檢察院也能挑出毛病來,所以,那個何子坤,我們還不能把他怎麼著。”武勁松解釋道。
“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給我說這事?”龍天宇問道,按說武勁松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為這點事給自己解釋半天,他還真沒想到。
“怎麼,臭小子,嫌我囉嗦啊?”武勁松叫道,他也是個火爆脾氣。
“不是不是,你怎麼跟個爆仗似的,一點就著啊?”龍天宇笑道。
“雖然何子坤我們不能怎麼著,但是這筆錄還是要寫的,何明雖然給我們施加壓力,他心裡也不踏實,我們把材料整好,對他也是一個籌碼。”武勁松說道。
“嗯好,現在就寫?”龍天宇問道。
“等會讓黃依依寫,反正一會就班了。”武勁松笑道:“我堂堂一個支隊長,會給你寫材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