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席,我們這邊做好一切準備,那您呢?您去哪裡呢?”
唐雲揚冷眼看顧維鈞與李石曾的表情,估計他們又想歪了,他一臉神秘的俯在李石曾耳朵旁邊,低聲說了半天。他一面說,李石曾一面點頭,瞧那模樣非常同意他的觀點。
“怎麼樣,我的李副主席,你不反對我的這次行動,將會給我們中國的北部邊疆帶來一百看的長治久安吧!”
李石曾被動的點著頭,嘴裡提出其他意思:“可是幹嗎非得你去哪,你可以留在這兒辦大事,我不行我或者少川都可以去!”
唐雲揚火了,他就不明白這些文人,把這稱呼看得這麼重。他唐雲揚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死了他地球就不轉了似的。
“你們兩個,不是我說你們兩個,你們哪一個懂軍事,哪一個指揮得戰鬥。說真的,我唐雲揚不過一介武夫,死不足惜,兩位才是真正建設國家的人物。而且,這是去打仗,動嘴皮子解決不了問題!”
兩個人的對話,把顧維鈞在一旁給說愣了,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
“兩位,到底是什麼事,怎麼都能商量個辦法出來吧!”
唐雲揚急著說服李石曾,把一直捏在手裡那封電報塞給了顧維鈞,要他自己去看。
“我的李副主席,你也別嫌我說話難聽,現在距那裡最近的可用部隊就是我和我的手下,至於俄羅斯那邊的人,一個也不能動,畢竟我們不願意與他們正面衝突。而現在再從巴達維亞調兵,我怕就來不及了!想想看吧,我的李副主席,將來中國北部邊疆的一百看的安危就全在你的手上了!”
這時顧維鈞看完了那封電報,沉默了一下顯然並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
“只有如此,李先生,我看我們得讓主席去。正如同他說的那樣,這是一個穩定中國未來一百年北部邊疆的機會。只要我們作到了這件事,想來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李石曾低下頭,思考良久,終於抬起頭來。他伸手握住唐雲揚的手,言語之間感慨萬千。
“唉,百無一用是文人,在這樣的時候,還要你親自出手,實在是……”
一旁的顧維鈞把手中的電報遞迴給唐雲揚,說實在的,他對於唐雲揚此去的安危,自然也有些擔憂。但他們眼前的事情,卻是唐雲揚作為一個軍人,作為一個政治領袖,不得不在此時去做的事情。
“主席,事情如不可為,亦不必強求。即使情況許可,亦需慎之又慎。請主席勿忘四萬萬同胞的希望盡在你之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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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雲揚一隻手拉著一個他的同志,在這中國建設即將開始的前夜,他唐雲揚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就去死。當然事到臨頭,需要死的時候,唐雲揚相信自己也可以視死如歸。
“兩位同志,就算唐某事到臨頭,不得不死的時候,唐某相信自己也可以視死如歸。說起來我只有一件事放不下,就是黨的宗旨不能彎,黨內平等選舉、辯論原則不能變。如此就算死,也放得下心!”
唐雲揚的話說到這個份上,諸人全都明白,這次的任務可謂九死一生。且不說此時的俄國全國皆亂,就是首都聖彼得堡裡,又何嘗不是如此。
而唐雲揚以一部輕兵,偷入其境,就已經是萬萬不該的事情,尤其所要做的,又是要惹惱俄國布林什維克的舉動,又怎麼能讓顧維鈞與李石曾兩人不擔心呢!
雖然心中都有些放下下,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由不得他們了。
送走了顧維鈞與李石曾,唐雲揚要面對的是杜月笙與馬永貞。對於他們的吩咐,自然又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