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來,又要偏重於軍事方面,他想了想目前的局勢冷哼了一聲。
“哼,我只是感覺奇怪,他們這一局棋是怎麼下的,就有這麼大的便宜好佔。一開始要我們答應‘鷹眼’不靠近雲南與貴州邊界,那麼醫療機構的短程無線電就無法與飛艇取得聯絡,運輸飛艇就只好升空、移動。然而,就會出現攻擊行動,長官我怎麼感覺這並不是湊巧的事情呢?”
“是吧?我們可以……”
唐雲揚反問了一句,隨即想到可能有人在利用電報在向對方通知中華國防軍的一舉一動。尤其,如果對方使用的是無線電電報技術的話,固然可以破解密語。但,這時的無線電測向技術,不過剛剛開始研究,還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準確性,更別提找到對方的住處源了。
“唉,不管怎麼樣,他們這種行動都是不可以姑息縱容的,不若我們出動第二艦隊,一來也讓剛剛裝備的‘李靖號’多在海上跑跑,二來也可以使他們感覺到威脅,如果他們真在我們這裡的有間諜的話,我想聽到艦隊出動的訊息,多少會使他們感覺到害怕。另外……”
蔣百里正打算向唐雲揚進一步訴說,要把部分飛艇調回的想法,畢竟完全沒有遠端攻擊手段的話,恐怕為了“梅林白金”的價值,還不知道有多少土匪與地方督軍們不懷好意呢!
正在這時,隸屬三軍指揮部控制下的三軍聯合特種作戰司令部的司令——程天雲一頭闖進總參謀部來。
“長官,我們想到辦法了!”
程天雲一面闖過來,一面急急的叫著。
“慢著、慢著,你想到什麼了?”
唐雲揚有些意外,他並沒有找人去給這傢伙下什麼命令。從接到訊息,命令把這則訊息立即在廣播電臺上向全中國公佈之外,他什麼命令都還沒有下達,而程天雲這個傢伙能想到什麼呢?
“長官,我想到怎麼把唐繼堯與陸廷榮兩個混蛋抓到咱們這兒的辦法!或者說,我已經想到怎麼把我和我的手下運過去的辦法!”
唐雲揚臉上的表情透著古怪。
“我說程司令,我什麼時候說要開戰了?我又什麼時候命令你們把兩個傢伙抓來呢?”
如果是別人,諸如蔣百里與張孝淮之類的,從有過北洋軍與國內政治鬥爭經驗的將領們來說,他們不會稍做一點逾越自己職權的事情,尤其絕對不會做那種給別人機會懷疑自己忠心。
可跟著唐雲揚從歐洲回來的軍官們卻不大注意這件事,往往他們會在面對一個“需求”的時候,提前進行研究,並提前拿出自己解決的專業化辦法來。
其實如同唐雲揚之類的人對於“忠心”這個詞,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興趣,這個詞不過是為了給不同政見者扣帽子的一種手段。而實際的“忠心”,不過體現在對自己職業的“職業道德與操守”的遵守。
基於此點,軍人就是軍人,政客就是政客,是兩個在根本利益上不完全一樣的團體。否則在歐洲,希特勒就不用解散他的衝鋒隊,並向軍隊保證不會使用衝鋒隊來代替國防軍。
但在中國,政治一向都是以軍事實力來說話。無論對與不對,掌握了可以超越其職權,控制**的軍隊,那麼這個政客就可以在中國為所欲為。相信大家會想到,其中的代表人物自然就是蔣介石。
所以,中華國防軍的軍人們大多不談政治,只談自己的軍事專業。如果軍人打算涉政,那麼好吧,脫下軍裝是一個必須的前提。而如果某將軍使用軍隊向議會表達他的意思,按照《中華法典》的規定,無論觀點如何,這屬於絕不允許的叛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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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唐雲揚在一起呆得久了,程天雲才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