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娘是一夥。”
“他的目的何在?”
“這話問得多餘,當然是要我們的命,孤立如意夫人,以便他們為所欲為。”
“關於包侯爺……”
“今晚便可揭開謎底,我走了!”身影一晃而沒。
冷一凡罔然,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好不容易盼到了她,然而匆匆一面,連半句想說的話都沒有說,她又走了。
到底她是有情還是無情?
蒙上臉,她是冷酷無情的女殺手,扯下面巾,她是溫婉可親的巧姐兒,同樣一個人,為什麼有這麼絕對不同的表現?
西斜的陽光顯得十分疲軟。
風吹在身上有顯著的涼意。
望著面前廢亭,冷一凡突有所悟,此時此地絕對不適於譜奏心曲,突然地久別重逢,自己忽略了現實,的確有些可笑。
心頭的陰霾消散,他回到現實。
他開始想:“侯爺包天覺不可一世的人物,為什麼任幾個手下男女把山莊攪得烏煙瘴氣?
如意夫人身為女主人,何以處在受挾制的被動地位?自己投入山莊,主要是探查‘劍中劍’歐陽軒的下落,因為包侯爺是歐陽軒的至交好友,目前不但半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反而一再地被捲進了意外風波中……”
“浪子!”一聲歡呼倏然傳來。
聽聲音,冷一凡已經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了
他徐徐轉過身,面對著尚在喘息的馬子英,一望而知,他是趕急路來的,顯然他是發現房裡桌上那張約會的柬子……
“浪子,這裡……怎麼回事?”馬子英望著雜亂的涼亭。
“有人布了陷阱……在下僥倖逃過一劫。”
“在下也是。”
“馬兄也是……這怎麼說?”
“在下發現你在房裡留的字條,便匆匆趕到如意酒樓,結果……”說到一半,兩眼登時發直,他看到了冷一凡手裡提的布囊。
冷一凡也發覺了。
“馬兄,這便是引魚上鉤的餌,魚吞了餌卻脫了鉤,這叫因禍得福,如果刻意去找,能不能物歸原主還大成問題。”說著上前兩步,把布囊遞給馬子英。
馬子英雙手接過,神色之間流露出恭謹之色,這神色看在冷一凡眼裡大為驚奇,這曾引起流血爭奪的布囊裡到底放的是什麼東西?
馬子英的手在顫抖。
“浪子,在下……永遠感激你!”
“馬兄,東西是經由在下的手而丟失的,談不上感激二字。”
冷一凡很想問問布囊裡是什麼寶物,但他忍住了。
當初馬子英託付他保管之時,他有太多的機會一窺奧秘,他堅守君子之風沒那麼做,現在要問,馬子英當然非回答不可,這豈不成了逼人表露隱私……
馬子英低頭望著手中布囊,眉頭皺了又舒。
“浪子,對方以此作餌誘你上鉤?”
“不錯。”
“對方是誰!”
“老駝子。”
“老駝子?”馬子英驚叫出聲,揚起了臉。
“對!”接著,冷一凡把經過的詳情說了一遍,隱去了女殺手一段,把她說成一個不知名的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馬子英抓住了這一點,雙目突然放光,微顯得激動的道:“莫非是她……”
“她是誰?”冷一凡故意反問。
“也許……在下猜測不確。”馬子英顯然是故意避免作答,張開布囊口,用手摸索了一陣,點點頭。
“是原物沒錯?”冷一凡立即意識到了。
“是原物!”
馬子英應了一聲,突地朝冷一凡跪了下去。
冷一凡被這突如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