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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頁

寧蘇意覺著有點熱,周圍都是他身上的氣息、他體溫的熱度,幹擾著她,她都沒法好好說話了。稍稍掙了掙,從他懷裡退出來一點,總算能順暢呼吸了。

她換了換氣,認真道:「你去過醫院,那麼景庭哥出車禍的事你也知道了?」

「新聞上看到的,以為出事的人是你,後來在醫院裡碰到徐叔,才知道是景庭哥借了你的車。我快嚇死了,事後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從明晟到醫院的。」

「醫生說他是僥倖撿回一條命,那樣嚴重的車禍,原本躲不過的。」寧蘇意提起穆景庭,話音不禁帶兩分哀傷,「雖說他身上都是皮外傷,但傷得真的很嚴重,腦後縫合了十幾針,手臂和小腿都骨折了,身上的擦傷也不少。拋開他喜歡我這件事不提,我是從小拿他當哥哥看待的,他父母不在國內,穆阿姨心臟有問題,我不能放任他不管。」

「我知道,是我小心眼。」

「你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我沒怪過你。」寧蘇意捏捏他上下嘴唇,讓他閉嘴。

井遲乖乖閉嘴,聽她講。

寧蘇意放下了手,有點不好意思,頭往下埋了埋:「至於你看到的他抱住我,是因為他發現我抗拒跟他肢體接觸,想要驗證一下……」

她聲音低下去,很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他剛做完手術,腦袋和手臂都有傷,我不敢用力推開他。」

井遲嗯哼一聲,表示知道了,不用再多說了。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忙得暈頭轉向忘了跟你說一聲。」寧蘇意說。

「是我不對,當時就該推門進去解救你。」井遲攏了攏她的烏髮,露出光潔的額頭,他的唇落上去親了親,「你被他抱著,是不是會難受?」

「是會有一點,能忍受。」

「我好自私卑劣,有時候竟然想,你這樣也挺好,別的男人都碰不得你,只有我可以,你是我一個人的。」井遲嘴唇慢慢移下去,親她軟軟的面頰,聲音細微,「我知道這樣想不對。」

她看了三年心理醫生都無法徹底痊癒的「病」,不該成為他佔有她的砝碼。他唾棄自己的想法。

寧蘇意倒沒發表意見,沉吟片刻,突然說:「我都交代完了,那你呢?」

「我?什麼?」井遲愣了愣,有點接不上話茬。

「還說呢。」寧蘇意一把推開他,坐直身子,面對面目光如炬盯著他,「你這一言不合就喝酒的毛病跟誰學的?自己是過敏體質不知道?你照照鏡子,看你身上有一塊是好的嗎?」

井遲摸摸鼻子,心虛地垂眸,衣服沒穿,當然一眼就能瞧見自個兒身上是什麼情況。

寧蘇意眼神鎖住他,不給他迴避的機會:「連著兩次喝醉酒不省人事,還都被溫小姐撞見,你們緣分不淺啊。」

寧蘇意很少說一些帶有情緒偏向的話,是以,這句話一說出來,井遲立時覺察到不對,一下慌了神,傾身過去擁住她。

「都是巧合,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井遲著急撇清。

寧蘇意巋然不動地坐在床上,也不主動抱他,輕輕挑了挑眉,反問一句:「真的嗎?可她親口跟我承認喜歡你,這還叫沒關係?」

井遲稍稍退開,瞠目結舌:「不是,我對她沒有別的心思!一丁點都沒有!你該是知道的,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寧蘇意不聽他的,自顧自算起帳來:「不止呢,今晚人家拿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放出話來,說我半小時不來君柏酒店,她就要和你共度春|宵。」

井遲傻眼了,對著寧蘇意一個勁兒搖頭,臉上明顯的慌亂無措,不僅僅是因為她複述的話,更是因為後怕。

酥酥車技不好他是知道的,從鐘鼎小區到君柏酒店,半個小時,可想而知她是如何趕過來的。萬一路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