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出來了,蘇全看到她也懶得行禮,直接將令牌交給她,說道:“夫人,小人是武松大哥派來的,你務必使人將令牌交給林教頭,稍有遲緩,恐害了他性命,林教頭如今在大街上巡邏!”
蘇全說完,飛似的離開,錦兒擔憂道:“夫人,這是個莽夫,估計也是高。。。。那壞人派來的。”
“不是!”張貞娘心緒十分清晰:“除了我們,沒人知道武松的名字,他能報出必定是真的,而且這是高太尉的令牌,不會有假,錦兒,你領兩名僕人,趕緊將令牌送給相公。”,錦兒領命而去。
既然令牌已經交給林夫人,武松的心事也了了,他看了別院一眼,大手一揮,將思緒消退,朗聲道:“兄弟,西門是三千精兵的大本營,我們便往西門去!”
“最好!”蘇全十分高興。
兩人迫近西門,已看到五百精兵,井井有條的把守在城門之前,姜教頭拿了一條長棍,站在最前頭。
武松笑道:“兄弟,我們該如何出去?”
蘇全昂然道:“殺出去!”
“你使什麼兵器?”
“朴刀!”
“好,我便為你取一把朴刀!”
武松說完揮起長棍,衝向姜教頭,蘇全也緊隨其後,姜教頭在太尉府領教過武松的厲害,看到他如猛虎般撲來,連忙喊道:“大家上,將之擊殺!”
五百精兵齊聲吶喊,潮水般湧向武松和蘇全,武松一聲長嘯,衝入敵陣,立刻有七八柄朴刀劈到,十餘條長棍也隨之而來。
“哈哈哈,兄弟,送傢伙的來了!”
武松將長棍揮舞得如同風車一般,將打來的七八柄朴刀和十餘條長棍都打落地下,他用長棍在地上一挑,一柄朴刀飛向蘇全,蘇全伸手一抄接住。
他輕功了得,為人精細,在亂軍中如同溼了水的的泥鰍,鑽來鑽去,竟然沒人能打到他分毫,反倒給他看準機會,砍傷了三人。
武松一條長棍更是了得,雖有十餘人將他圍住,他毫無懼色,反倒愈戰越勇,仿如餓虎進了羊群,凡是靠近的兵士,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倒地不起,武松不願胡亂殺人,所打倒的人,均沒有傷到要害。
姜教頭看得膽顫心驚,不住的吆喝兵士上前圍攻,自己卻不敢靠前半分,瑟瑟想道:“林沖本領遠遠高於我,尚且不是他的對手,我上前豈不是送命,反正我這邊人多,饒你陳松有通天徹地的本領,也會有疲倦的時候。”
可他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響,武松非但沒有絲毫的疲累,反倒是越打越精神,只聽得他大笑道:“兄弟,可惜了!”
“陳大哥,可惜什麼?”蘇全閃過兩把劈來的朴刀,一刀將一名使棍的兵士砍倒。
“可惜沒有酒,要是能喝上一百碗烈酒,便是最愜意!”
“這有何難,這些廢物不堪一擊,待全部打倒,咱們便到城外喝酒!”
“好!”武松吞了一大口口水,笑道:“咱們賭一賭,打倒一人,便喝一碗酒,看誰的多!”
“那自然是你贏了!我只打倒了。。。。二,四,六,八。。。。。哎,數不清了,大概十來個吧!”
武松全然不把五百兵士放在眼裡,心中只想著趕緊把這些人收拾了,好去喝酒,他的酒癮越來越濃,出手便越來越狠辣。
蘇全雖然跟武松肆意開玩笑,可已經力有不逮,“哎呀!”,他一聲慘叫,右臂被砍傷,只得朴刀交到左手。
“兄弟,過來我這邊!”
武松招呼著蘇全,向他靠近,蘇全也不敢逞強,快速的向武松靠近,武松看他右臂衣衫已經染成了紅色,不禁大怒。
也不管傷不傷人命了,力灌雙臂,一聲斷喝,“噗!”,一名兵士的腦袋被打得開了花,開了殺戒之後,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