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知道張玉蘭接下來說的便是“戲肉”了,老太君的眼疾能否治好,就看她的方法,不禁有一點的緊張。
張玉蘭輕輕捻起一塊甜的哎草煎餅細細品嚐,點頭道:“別有一番風味,不亞於桂花糕,千層糕。”
“桂花糕?千層糕?”武松低聲的沉吟著,方才張玉蘭隨口說的老牛小牛,便是治療眼疾的良方,莫非此刻說的桂花糕,千層糕也是,桂花糕,千層糕跟老牛小牛有什麼關係,武松抓破腦袋,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張小姐,你便不要賣關子了,治療眼疾難道要用桂花糕,千層糕?”
“噗!怎麼會用到那些東西!”
“那究竟是什麼?”武松急忙道。
“方才小女子不是已經說了麼?為什麼小牛不用做農活,老牛就要做農活,都頭已經把藥方說了出來!”
“我說過麼?”武松更加是奇怪,自己這一天說過無數話,竟然就把藥方說了出來,真是匪夷所思。
“張小姐,我確實不記得了!”
張玉蘭放下半塊田艾煎餅,笑道:“舐犢情深!”
“不錯!我確實說了,舐犢情深!”武松恍然大悟,可還是不懂,“這跟治病有什麼關係?難道讓李逵去耕田麼?”
“這個自然不是,當時仁宗皇帝也是十分焦急,不知道該如何治好母親的病,包拯就出了一個良方,便是四個字,舔犢情深,最終李妃恢復了光明。”
“怎麼個舐犢情深?”
“都頭博學,可此刻不需要太多理解,你只需要從字面理解便可。”
“字面理解?”
武松沉吟道,舐犢情深是說父母對孩子的愛,是從牛演化而來的,出自《後漢書》:“猶懷老牛舐犢之愛”,在《三國志》也有說過,曹操把楊修殺了,他的父親一下子瘦了幾十斤,曹操問何故,他也是說舐犢情深。
按照字面理解,就是小牛出生後,老牛總是用舌頭來舔它,這在很多動物都有這種親暱的行為,小狗,小貓也有,所以“舐”字經常會被人寫作“舔”字。
武松穿越前對國學很有興趣,這點小知識他當然是懂了,可怎麼用來治病呢?難道是說用李逵的親情來感動老太君,那又該如何的去感動呢?
武松一時之間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向著張玉蘭行禮道:“張小姐,武松愚昧,還是不懂。”
張玉蘭臉上一紅,良久,在盈月耳邊說了一些話,盈月聽了眉頭一皺,可旋即又大笑起來。
“都頭,讓奴婢告訴你吧!”
“請姑娘賜教!”武松仍舊是站著,躬著身子,十分恭敬,這事關老太君能夠復明,他自然比較緊張。
“方才小姐不是說了麼?從字面理解,舐犢情深,就是老水牛經常用舌頭為小水牛舔身子。。。。”
“啊?”武松聽了,覺得匪夷所思,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場景自己除了在島國的電影還有西方那些電影裡面看到過,現實還真有麼?便是現實有,也是情侶之間的親暱行為,怎麼可能是母子之間做出來呢,怪不得張玉蘭不肯說,這話如何能說出口。
“荒謬,荒謬!”武松笑罵道:“此等畜生的行為豈能治病,你們拿武松消遣了!”
“怎麼拿你來消遣了!”盈月忍不住說道:“小時候,我吃了上火的東西,有了逗症,奶奶告訴我,早上起來人的唾液便有治療的功效,塗抹一點上去,便好了,可見這是有道理的!”
“便是有道理,總不能讓兒子在母親的全身都塗滿唾液吧!”
“咦都頭如何想的事物如何齷蹉!”
盈月一臉嫌棄,張玉蘭抿嘴淺笑,武松再笨,也知道自己想錯了,不由得尷尬的笑起來,不過也好,誤會了,總好過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