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直把蔣門神的心哭得融化掉,他看著雲雀兒披頭散髮,滿頭都是水跡,衣衫十分凌亂,不禁心急道:“夫人,有人欺負你了?”
“武松!是武松那廝!”雲雀兒哭道:“奴家正在房間洗澡,武松喝了酒,便用力的踢門,嚇得奴家趕緊穿了衣服,衣服方穿好,他便闖了進來。”
“奴家罵道,你是李逵的兄弟,奴家是蔣忠的妻子,便也是你嫂子了,常言道叔嫂不通言,此刻你竟然趁了奴家的丈夫和李逵不在闖進閨房,意欲何為!”
“那廝淫笑道,說一直留意奴家的身段,嘿,然後說出來的話,奴家也是覺得羞恥!”
“哇!武松那廝竟然敢辱我蔣門神的女人,夫人,他倒是說了什麼?”蔣門神大怒。
“他說這幾天看得奴家走路似乎有些異樣,一定是懷孕了,還說懷孕的女人胸脯都會漲大,他要來摸一摸,檢查一下!嘿。。。。”雲雀兒又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大夥跟我回去,將武松那廝亂刀砍死,夫人,你也一同回去,對一對質!”
雲雀兒聽了,心中一怔:“呸,你蔣忠算什麼,不要說你這十來個人不是武松的手腳,便是再多幾十人,也不是他對手,你要死是你的事,不要連累了老孃。”
“相公,你為奴家做主自然是好的,可是那天武松剛來的時候,奴家便覺得他的眼神十分猥褻,總是往奴家胸前盯來,便讓李逵不要收留他。”
“誰知道李逵說他十分本事,相公是一定喜愛的,那武松還真是力大,立刻把快活林的兩口大酒缸舉起來,往空中一扔,竟然扔起來有七八丈,接住的時候,輕鬆得像在玩皮球,當時快活林的夥計和客人都看到了。”
“相公,若然你也有此神力,便跟他鬥上一鬥,替奴家出了這口惡氣,若然是稍有不如,奴家是寧願自己受辱,也不願相公有什麼損傷。”
蔣門神心中一怔:“那酒缸淨重有三百斤,我吩咐夥計,每天保證裡面有半缸以上的酒,便是隻有半缸酒,也有五百斤,舉起一個,我也是可以,但也要運氣鼓勁,他一下子能舉起兩個,我沒有那氣力!”
蔣門神看看自己的十來個弟子,全部都是低著頭,他心中了了,知道他們都害怕了,於是摟著雲雀兒道:“要打那武松,為夫是卓卓有餘,不過快活林是咱們的家計,不能砸了,我們便暫時放過他,先回都鑑府,想辦法將那廝引出來,再打他!”
“師孃,師父所言極是,對付那廝,不用師父出馬,便是我們幾個徒弟也是可以的,只是快活林不單是師父的家計,也是都鑑大人重視的,砸了恐防不好,還是從長計議。”
夥計們紛紛說著,雲雀兒心中冷笑:“就你們這十餘人,恐怕武松便是一個指頭都能將你們撂倒!”
想到武松如此神勇,她心中恨恨的,不禁咬牙切齒,心中想道:“武松便如天神一般,老孃得不到,潘金蓮也別想得到,老孃要將他毀了,大家都沒有最好!”
蔣門神便帶了眾人回到都鑑府,安排好雲雀兒之後,他立刻去拜見張都鑑。
“蔣兄,你徒弟來報說武松到了快活林,你不是說立刻回去,好好招待他一番,讓他對你信任,然後再想辦法令他遭罪,為何此刻又回來了?”
張都鑑十分奇怪,蔣門神來與去,他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高俅的密令,若然他能夠將武松定罪,日後加官進爵便是暢通無阻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要定武松罪,不能使蠻勁,最好先跟他熟絡了,能夠稱兄道弟最好,他沒了防備,要設計他,易如反掌,蔣門神弟子回報,武松到了快活林。
張都鑑是如獲至寶,心道一單功名富貴送上門了,便立刻令蔣門神回去,跟武松先行交往,他是都鑑,總不能一下子就說認識武松,待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