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生路,讓我的未婚妻小喬復活。第二條生路,配合我在你前夫金夜面前演一場戲。”
童以晴頭腦簡單。
“我選擇第二條。”
聞言,溫澤雨高深莫測的詭笑,在她耳邊曖昧的碰著熱氣:“那好,就這麼定了!”
童以晴果真是頭腦簡單,也不問配合他演什麼戲。
又在她略顯蒼白的臉頰上狠狠親吻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大吼了一聲,差點把惱羞成怒的童以晴心臟嚇出來。
她的初吻沒了,再逃窗失敗後就沒了。
而且她初吻的物件,就是眼前的溫澤雨。
“來個人把三樓2號房的門換了!”
這一吼,傳遍了整個霸雲具,沒多久就有人來換上了新門。
溫澤雨走出房間後,又上了鎖。
童以晴多麼想奪門而逃,但她只敢想不敢行動。
溫澤雨太可怕了,他就像魔鬼,時時刻刻都在折磨著她的靈魂。
看著只剩下自己的房間,童以晴突然哀傷輕聲哼唱著。
我的人生灰暗無比
我的心支離破碎
你可知,我曾經愛過你
你可知,我此刻多麼的恨你
自由啊,自由
鳥籠的金絲雀啊
你什麼時候能翱翔於天際
…………
被囚禁的灰姑娘
來自地獄的魔鬼啊
你別過來
我要用堅強消滅你
曾經的你是天使
虛偽的天使
戴著善良的面具
引導我走向地獄
那爽朗的笑容
一去不復返
我的人生灰暗無比
我的心支離破碎
你可知,我曾經愛過你
你可知,我現在多麼的恨你
自由啊,自由
鳥籠的金絲雀啊
你什麼時候能翱翔於天際
……
一遍一遍的唱著,她很有音樂創作才能,被關了數日,有感而發,她給這新創出來的歌取名為《被囚禁的灰姑娘》。
門外,臉色略顯蒼白的他,上身淺藍色的襯衣,下身是黑色的緊身褲,閃著淡淡的銀光的板鞋。
附耳貼著房門聽著房間內那哀傷、絕望、催人淚下的歌聲。
聽著聽著,他眼角有些溼潤了,低聲道:“以晴,加油,不要放棄,總有一天澤雨會放你走的。”
說完,調整好情緒,離開了。
溫澤雨由於已經說了,不許他進入這個房間。
他就不能進去。
以溫澤雨的性格,如果他違抗命令,溫澤雨一定會砍斷他的腳。
溫澤雨走後,他擔心溫澤雨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所以來了。
海淀大街XX號,某座簡陋的房屋內。
金夜拿著手中的手機,看著螢幕上的那條簡訊出神。
眼瞳空洞洞的,完全看不到焦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瞎子。
“少爺,我收到訊息,溫澤雨派往世界各地的下屬頭領昨天都在北京機場出現過。”
這條簡訊僅僅幾句話,但其中卻蘊含著極度危險的含義,只是他還未曾領悟到這其中的危險。
驀然,他手中的電話響了。
金夜也因此被驚醒回神,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貼近耳邊。
“少爺,北京現在聚集了很多溫澤雨的下屬頭領,不知道在醞釀什麼陰謀。”
這是他的管家何叔的聲音。
一想就想了一夜
沒想到這個管家如此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