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趕了過來,替金夜處理傷口。
左臂傷口縫了十針,二十分鐘後的現在再看,他的左臂已經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
那家庭醫生叮囑了童以晴幾句就離開了。
童以晴看著金夜的左臂,淚眼汪汪。
“夜,一定很疼吧。”
金夜搖頭,右手伸出,寵溺的摸了摸她柔軟的黑髮。
“以晴,我不疼。”
坐在兩人對面黑色沙發上的黑斐,瞥了一眼金夜的傷口,道:“是溫澤雨派的人對吧?”
“是那個混蛋!”
這句話,彷彿是從金夜牙縫裡擠出來的。
語氣中帶著憤怒,帶著憎恨,還有厭惡!
“夜,那個溫澤雨那麼討厭,幹嘛不叫警察把他抓了。”童以晴嘟著嘴鼓著腮,也生氣了。
那個溫澤雨太可惡了,她的老公也敢傷!
哪天她一定要看看,他到底長什麼樣子!
然後再罵他一頓,要是有能力,再教訓教訓他,解解恨!
金夜和黑斐聽了童以晴的話,面露無奈。
“他不是警察能抓到的。他的勢力遍佈全球,那些只會領工資抓抓小賊的警察怎麼是他的對手。”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總是這樣被他欺負吧。”
聽了黑斐的話,童以晴臉色黯然了下來。
這個溫澤雨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金夜到底哪裡得罪了這個傢伙?!
一個又一個問題困惑著童以晴。
問了黑斐和金夜,都沒有正面回答過她,她非常糾結。
“當然不能,是時候還手了。”
夜,你是不是把我當母雞了?!
金夜纖長的右手握上了童以晴嫩手,給她傳達著溫暖,好讓她舒心。
才洗完澡從1浴室出來的何祥聽見樓下的動靜,迅速下樓。
瞧見金夜的手臂裹有紗布,不用問他也能猜到是誰傷的!
“少爺,以後外出談生意應酬的時候,帶上幾個人,以防萬一也是好的。”
金夜並未反對,點了點頭:“明天起,白夜居加強防備。”
然後朝黑斐看去,繼續道:“斐,明天一早麻煩你再調動三百人來白夜居,以防溫澤雨帶人殺來,來不及救援。”
“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讓韓超風派人來。”
……
次日一早,黑斐早早起床,聯絡了黑蝠隊副首領韓超風,命令他派三百人來白夜居。
今天是週末,金夜沒有去上班,作為董事長的他,自然有上不上班的權利。
婚後,金夜時間安排的很緊湊,除了中午儘量抽出時間回來陪童以晴,其他時間都用在公司上。
原本前天晚上,金夜說好今天帶她去郊遊的。
但是看現在的形勢,根本沒辦法去。
去了也只會被溫澤雨有機可趁。
他可不希望童以晴再被溫澤雨綁架第二次。
所以兩人一直呆在別墅裡,沒有出門。
二樓某個房間內,只要附耳貼近房門,即能聽到房內傳出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輕吟聲……
房間內,金夜抱著童以晴滑如牛奶的嬌軀。
俊臉貼近她耳邊,在她耳邊噴著熱氣,曖昧的調笑著。
“以晴,我們要努力些,我要你為我生一窩的孩子。”
童以晴小臉紅撲撲的,白了他一眼。
“夜,你是不是把我當母雞了?!!”
“母雞有什麼不好,你是母雞我就是公雞。”
金夜看著她絕美的容顏,邪魅一笑。
又開始對她發起又一輪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