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你師父愕久天嗎?”司馬田皺著眉頭問。
“不是。”文月慵懶的回答:“其實,說起來我也並不是很清楚,因為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就只見到師父天天帶著一個醜陋的面具。”
“那你連師父的樣子都不知道?”司馬田有些不大相信。
“這有什麼奇怪的?”文月倒是不那麼在意:“師父不想讓我見到她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況且,我已經習慣了她帶著面具,看不到她的臉,我反而會舒心一些。”
“那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司馬田又問。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文月嬌笑著翻了個身,道:“師父只說如果等到那個符號變成了一輪圓月的時候,便可以為她報仇了。”
“她又沒死報什麼仇?”司馬田用力的合上那副畫,將其丟到了一旁。那畢竟是古代的江湖恩怨,他到沒有那麼多的興趣,也就只當是一個故事來聽而已。
“是為她的孩子。”文月伸出手臂環住他:“師父很少跟我講這些事情,她一直說我身上有靈『性』會幫她很大的忙。”
“就是幫她殺人而已?”他眨一下眼睛,瞟一眼文月風情萬種的媚態。
文月笑笑:“你不要這麼看不起我師父,你知道嗎?那副畫像中女子額頭上的符號原本只是一個很小圓點,後來真的慢慢長成了像彎月一樣的樣子。”
“這些東西我不懂,不過在我們那裡的人看來,這一定是什麼鬼把戲而已,可以被破解的。”司馬田滿臉不屑的伸手探進文月的衣服內。
“你們那裡?哪裡?”文月聽了這話有些疑問,司馬田13歲的時候與她在一起了,兩人是無話不談。除了她嫁給二皇子之後他賭氣易容去了丹秋國,這此期間,也沒有見他卻別的什麼地方啊?
“呵呵,就是在丹秋國啊。”他呵呵笑著為自己剛剛說漏了的話圓一個下,伸進她衣服的手,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別鬧,別鬧。”文月格格笑著躲避著他的手,道:“你看你喲,每次都這麼不正經,你就不能消停一下聽我說說話麼?”
司馬田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道:“什麼時候不能說,幹嘛非要等到現在呢?要說我不正經可真是冤枉了我,你要是不這麼誘人,我想不正經了難呀。”
“你。。。。。。。”話未出口,嘴唇已被司馬田霸道的吻住。
屋外頃刻間吹起一陣冷風,“呼啦啦”為忘情投入的兩個人關上了房門。
“田哥,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應該是找到了師父要我找的那個人了。”文月嬌喘吁吁的緊緊靠在司馬田的懷裡,沉思了很久才幽幽的說出這句話。
“哦,這麼快?”司馬田對此並不怎麼關心,低頭把玩著文月胸前的一枚銀鎖。
“是啊,我現在真的相信師父是神仙了。”文月換了一個姿勢,抬頭看著司馬田道:“師父從一開始就告訴我說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在朝溪國的皇宮裡,當時我還以為是皇子或者公主,想不到卻與我一樣是個皇子妃。”
“皇子妃?”司馬田有些驚異,因為他首先想到的是菱月。
“是啊。”文月點頭:“我也是剛剛才發現的,不過她身上的靈『性』還沒有成型,那些笨人就算見到她本人也不會認出,呵呵,還是師父厲害,一早就猜到那個大巫師事先用滅天咒給封住那無生佩。”
“滅天咒是什麼東西?”司馬田有些不解的問。
文月淡淡一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師父說起過,說這種咒語原本是逆天而行的東西,很少有人能夠駕馭的了。所以,就算是最厲害的巫師下了這個咒之後也一樣被滅掉了。”
“哦?這麼厲害?”司馬田瞪大了眼睛看她,不過,他本人對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