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礙事。
程程不負所望地搖頭說:“不會,等這 部戲完了賺到錢我就去報個培訓班,多接戲攢錢買個車。”
南哥沒開口,既然不會還有什麼好說的。在前面路口轉了彎,路也變得窄了些,開到一個小巷口前熄火。他遞給她一把傘示意她先下車,程程下車走到他旁邊等他下車,兩人撐著傘走進巷子裡,大概這是去他家了吧?
一座看著上了年代兩層小樓,開啟門進去,開燈後一室流光傾灑,看著樸素,可程程知道這裡面的每樣東西都價值不菲,但靠他賣烤串肯定賺不了這麼多錢,她也不好問。南哥徑自去了廚房,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只聽到開煤氣的聲音。她打量了一圈房子,不得不說這人是個會享受的,地上鋪著大氣的精緻地毯,穿著沙發踩在上面很軟很舒服,只是白色未免太招搖了,要是踩個黑腳印,突然,她忍不住笑起來。她是傻了,才會這麼想,才會和厲澤南來他家。
程程也沒客氣坐下來,沙發很舒服才消退不久的睏意又湧了上來,這次還沒來得及閉眼,南哥端了薑湯出來:“趁熱喝了驅驅寒,影視城離市區也不算太遠怎麼不回家住?賓館有什麼住頭。”
程程接過來抿了口,有點辣,一口一口的嚥下去,真是不好喝。見他坐在旁邊,漫不經心地看她,失笑道:“哥你穿的單薄,自己也去喝點,免得著涼。”
他勾起唇跟著笑,在她不注意時猛地探身上去堵了她的唇,她驚地微微張開唇,卻方便了他的軟舌進去,他霸道地勾著她滑軟的小舌一起嬉鬧。程程回過神開始推搡他,無奈他纏得太緊,她被南哥弄得呼吸急促,好不容易分開,她氣急敗壞地斥責:“你太過分了。”
程程的眼眶裡水汪汪的,更露出種種風情,唇瓣被他親的愈發粉嫩,心情突然就好了,俊臉上是抑制不住地笑:“程程,你以為我為什麼對你好?我不是吃飽了撐的枉做好人。和你的那位分了沒?”
她是又氣又怒,來這世上兩遭,前世遇著個垃圾男人,這會兒又碰到個痞子無賴,她沒那閒工夫和他計較,站起身丟下句:“多謝您的薑湯,我目前不想碰感情這樁麻煩事,我先回去了。”
她還沒走到門口,他就起身將她拽回來,深邃的眸子眯起流出不明意味,他低沉暗啞地聲音微微揚起:“怎麼?捨不得?”
程程真怪自己當初發神經和他說些有的沒的,好端端地把自己也拉下水了。她掙了掙,掙不開,回頭怒目瞪他,南哥笑得一臉痞氣:“既然你那人已經不乾淨了,索性踹了,唔,我這邊養得起你。”
程程好笑不已,雖然猜不透這人,卻還是伶牙俐齒地回嘴:“這年頭不管當什麼老闆都想找圈子裡的人,南哥不簡單,連影視天后蘇亞都能抓在手裡,我這種小人物還是不勞南哥費心。”以前她倒是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橫,果然重活了一回,連脾氣都變了,以前誰不說她文靜的就是個大家閨秀?她就是傻才當他是好人,哪知道就是個混蛋,蘇亞不會是被他玩過甩了吧?不然為什麼每次看她就跟看仇人似的?
厲澤南倒也不氣,看她張牙舞爪和小野貓似的,心裡莫名喜歡的緊,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柔軟的髮絲裡,安撫著她:“別這麼大脾氣,你覺得我不尊重你?那我不再說了可以吧?去和那人分了,沒必要再多費力氣。”
程程全當他是胡說八道,她和彭俊還有好大一筆賬沒算,她才沒工夫和厲澤南在這裡說些不著調的話。雨水順著屋簷落下來,南哥沒有把門關上,院子裡花盆裡的花被沖刷的很乾淨,蔥綠翠綠的煞是好看。這麼大的雨,她也沒心情冒雨回去,只要厲澤南不在動手動腳,她就勉為其難地在待一會兒。
厲澤南將無煙燒烤架端出來,將食材和作料取出來放在順手的地方,又點了根菸,嫋嫋青煙從他口中出來,和在小店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