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人沒一個簡單,尤其是孔二少滑不溜秋狡詐的很,真真假假,讓人永遠摸不著頭腦,你真的以為,他是被我試探出來了?”
前面的人楞了下,“……”難道不是嗎?
後面的張天竹嘆了口氣,“也許他將計就計,透過這種方式,警告我們。”
前面的人啊了聲,“這樣說這人還真難對付。”拐了一個晚,又說道,“我覺得,也不一定,今天的球賽結果做不了假,可那女人卻能一猜一個準,都快趕上半仙能掐會算了。”
“我也一直納悶,都說蛇鼠一窩,這話一點不假,孔家上下,大人小孩沒一個好對付,各個是難啃的骨頭。”張天竹眼神發狠,浮現堅決,“再難啃,也要給他嚼碎了吞到肚子裡。”
前面的人見他這樣,識趣地沒有插嘴,自言自語嘀咕道,“哎,九千萬呢,就這樣沒了,貌似還沒達到目的。”
聲音雖然低不可聞,卻還是被後面的張天竹聽到,冷冷盯著前面那人的後腦勺,心裡也是懊惱的很,面上卻說,“也不算沒有收穫,最起碼試探到他們的實力,確定他們有所懷疑。”似乎怕前面那兔崽子不信,還特別加重了語氣。
前面那兔崽子隨口應付了兩聲,順便再恰當地誇上兩句,回過頭來,卻撇著嘴角,死鴨子嘴硬,吃了虧就吃虧,偏要還裝出一副我很好,自欺欺人有毛用,不還是丟了面子,賠了九千萬。
蘇青和孔銘揚回去時很晚了,洗完澡,走進臥室,正在床上百無聊賴翻書的孔銘揚起身,下意識地接過媳婦手中的毛巾,手法輕柔地擦著頭髮。
“怎麼不說話?想什麼呢?”二爺邊服務邊問。
蘇青抬頭看他,“這張天竹有問題?”
想了想,孔銘揚最終點點頭,“應該說張家有問題,爺爺我們也只是猜測,以後碰到張家的人謹慎些。”
過多的孔銘揚沒說,蘇青想了想也沒再細問,看著他這慎重的態度,心裡明白這張家不止有問題那麼簡單。
正沉浸在思緒中,忽覺脖子一熱,緊接著傳來微微的刺痛,轉身推開拱在她頸部的腦袋,“咱能不咬人嗎?至少,至少也不要在這麼顯眼的位置,夏天總穿帶領子的衣服,你讓別人怎麼想?”
野獸地盤意識真的很煩,她要是早晨用靈泉水除掉,晚上鐵定鬧騰的一整晚她都別想睡。
那人拉開她的手,像只大貓般又欺了上來,將她的兩隻手背在後面,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親吻著,間隙抬起頭,深如潭水的眸子,對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緩緩吐出慵懶性感十足的聲音,“總管別人幹什麼?累不累啊。”
自己霸道,還怪她在意別人的眼光,尼瑪她能不在意嗎,“別說女人,就是一個大男人,頂著一脖子的曖昧痕跡,也會被圍觀的,好不好。”況且,她還在醫院這麼嚴謹的單位,讓科裡同事怎麼看,病人怎麼看。
她曾經隱隱有所懷疑,這傢伙是故意的,用這種方式不讓她露出肌膚。
那人反駁,“我就不怕,你來吧,歡迎之至。”
“滾。”一掌將人拍開,滾到了床上,那樣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滾到床上的孔銘揚,眨眼間,出現在地上,一把扛起媳婦,放到了床上,不等她開口大罵,嘴巴已經被堵上,再說不出話,緊接著,帳簾徐徐放開,遮住了床上春光。
離雲南之行,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蘇夏的同學楊東宇,還有黃教授的研究生郭師兄,張莉一起來到了四合院。
當然,好奇孔銘揚和蘇青家裡是什麼樣子是一方面,重要的來感謝人家的救命之恩。
來之前,已經打過招呼,蘇青孔銘揚都在家,蘇夏的同學朋友第一次上門,章書玉著急忙慌地,老早就開始準備,列了很長一張選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