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起來,有節奏地擠壓著Rou棒,好像在不停催促:快點動呀快點動呀!
悠紀感受到了那份急切,差點舒爽地要繳械投降,低咒一聲,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說:“怎麼,對我不滿嗎?索性不搭理了是吧?”
雨芽沒想到他手勁竟然這麼大,骨頭被他掐得痠疼,差一點飆淚,眼巴巴地看著他:“沒……沒有,沒有不滿……”
“是嗎?”悠紀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他都破例“聽話”地戴上套子了,她還有什麼可怨的?
“真的沒有……請你鬆手吧!”雨芽被迫張著嘴,他幹嘛使這麼大的力,難道她不吵不鬧還不夠嗎,該問“為什麼不滿”的似乎應該是她吧?
其實也不能怪悠紀,男人就是這樣,喜歡刺激又有徵服感的。要真是溫順地任他擺佈,什麼互動都沒有,他反倒不樂意,覺得沒趣了。“那你就給我叫出來,和平常一樣。”
悠紀放開鉗制,攬過她的小腰一抱,輕輕鬆鬆地把她放在了桌子上,雨芽就呈雙腿大開的姿勢坐在了桌邊,可由於只有半個屁股坐住了,她不得不向前傾抱住悠紀以防摔倒。桌子的高度也正好方便悠紀站著插入,他笑了笑,似乎對此很滿意,抽出Rou棒順手就剝下了套子扔在一邊,還沒等雨芽作什麼反應,他就一下子衝了進去──還是肉與肉相貼的滋味最妙啊!獲得自由的Rou棒擺好位置就又動了起來,一下一下,帶出汁水,濺在兩人的大腿根,流到了桌面上。直插地雨芽“咿咿呀呀”地叫喚個不停,可又真不敢放大聲,只能半壓抑著喘著氣。
此刻她已經無法顧及地上那個皺巴巴的套套了,他剛才看上去有點兒生氣,所以她還是不要頂撞他的好,他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弄惱了他,最後受苦的還不是自己。
“唔!”他把什麼塞進嘴巴了?
原來惡作劇的悠紀竟用食指和中指蘸了一團打好的奶油,撬開雨芽的嘴往裡面伸。“舔乾淨。”他就像個高高在上的君王,說出的都是她不可抗拒的命令。
還好,只是奶油而已,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雨芽想了想,聽話地翹起小舌,繞著他沾滿奶油的兩指靈活地舔著,吞嚥著。底下的衝撞還在繼續,插得她左搖右晃,舒爽連連,那些奶油是什麼味道,她也不知道了!
而悠紀亦是同樣享受,她的舌頭溫熱濡溼包裹著他,舌尖又輕輕滑過敏感的指腹,擠壓吸允著,讓他有一種在插著兩個小|穴的錯覺。
雨芽舔完了手指上的奶油,張著嘴又合不上,乾巴巴地好難受,而口腔裡因此慢慢分泌出唾液,多得都從嘴角慢慢淌了下來。
“你上下兩張嘴都那麼會流水!”悠紀眯起眼,抽出了手指把她的腿掰得更開,花|穴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燈光下。
“別!這個姿勢……”雨芽都要羞愧得捂上眼睛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看,但那麼私密的地方,連她自己都沒有正經地瞧過。
“有什麼好哭的,又不是Chu女了,還裝得個什麼樣!”嘴巴上雖這麼說,但悠紀對她這樣抽泣著想哭又不敢哭的小貓模樣還是十分喜歡的,紅紅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就想──蹂躪。
對,就是蹂躪,看看她還能逆來順受到什麼程度!
“低頭看看,你是怎麼被我乾的。”悠紀跨開雙腿固定好這個姿勢,不讓她有併攏的機會,一手就去按她的頭。花|穴明明被插得高興地“噗嗤噗嗤”亂叫,臉上還要一副貞潔聖女的羞澀表情,他可要親手撕破她這張偽純的面具!
雨芽被強迫著抬不起頭,男孩粗壯的巨龍一下長一下短地出現在視線中,他的巨大她不是沒見過,只是再次看到,還是給她不小的震驚,就是這麼個東西,進到了身體裡面,給自己帶來極致的痛苦和歡愉。
越來越多的蜜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