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奴兒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了:“嗯,我答應,你快,快點要我,快要了我吧。”
“好奴兒,乖奴兒,我最愛的奴兒!我來了,我來好好地愛你了。”曲率終於覆身上去了。
只是她在得意之下,卻並沒有發一奴兒的眼睛裡那一閃而過的森然。
……
當一切重歸於平靜之後,奴兒伸手推了推身邊的曲率:“率,你該走了。”
曲率探頭看了看窗外,嘆了一口氣,戀戀不捨地在奴兒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好吧,正好今天我也得打聽一下,曲陽什麼時候回府。”
說著,曲率便飛快地穿好衣服,離開了奴兒的小院。
奴兒慵懶地坐了起來,伸手從床上摸出一個小藥瓶,並取出一塊乾淨的軟布,將那藥瓶裡的液體倒在軟布上,然後,拿著軟布,輕輕地擦拭了一遍身體,就連他那纖纖的十指,也都很仔細地一根根地擦拭了一遍,然後這才又將那軟布與藥瓶,小心地收好。
接著他十分隨意地伸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背上,絲毫不理會,自己這個樣子,只要一邁動步子,那麼身前的春光便會被人一覽無餘。
他拉開門,看也沒看外面,便回身又向床邊走去:“既然找到這裡來了,那麼就進來吧,順便把門幫我關好。”
隨著奴兒的聲音,一個黑衣蒙面的女人,便從門外走了進來,而且也按照奴兒的意思關好了房門。
“見過念少爺。”這個黑衣蒙面女人,對著奴兒施了一禮:“想不到念少爺,居然還能這麼快就感應到我的存在。”
奴兒的嘴角勾起諷刺:“哼,念少爺,似乎這三個字,已經好久都沒有人這麼叫過我了,久到我都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姓唸的了。”
說著奴兒站起身子,圍著這個黑衣女人走了一圈,最後站在黑衣女人的面前:“雖然我現在的鬥力已經完全被封印了,但是我的這個鼻子,對於你們倫薩皇室的暗衛的氣味一向都很敏感。”
黑衣女人打量了一下奴兒那衣服內的春光,眼裡閃過一絲驚豔,但是由於自幼便是訓練有素的暗衛,這絲驚豔也很快便被平靜所取代了:“念少爺,我想,你應該先將衣服穿好,不管怎麼樣,你的身份也是太女妃啊!”
“哈哈!”此時的奴兒就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裡充滿了諷刺,充滿了傷心,充滿了一種決絕:“太女妃?真是好笑,若不是因為我念家守護著那從上古傳來的古陣法,皇室豈能立我為太女妃,若不是皇室等不及了,我的念家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被滅族。”
“只怕現在皇室因為苦於無法開啟那古陣的大門吧,所以便又想起來了,我們念家還有我存活在這個世上,所以便派出你們這些走狗,來到各個位面來尋找我,對不對?”
黑衣女人,倒也誠實:“不錯,而且不光是尋找你,同時也尋找念小姐,畢竟當時一起逃脫的,正是你和念小姐兩個人。而且你們應該是在一起的吧,那麼念少爺,現在就請告訴我,念小姐現在在哪裡?”
“哈哈!”奴兒笑出了眼淚,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而隨著他肩膀的動作,他身上那件披著的衣服,便順著他的後背滑到了地上,將他的身體毫無保留地爆露在黑衣女人的面前。
“念少爺,你……”黑衣女人不自在地低下了頭,不管怎麼說,面前的這個男人,也頂著太女妃的帽子,而且太女殿下也一直都很迷戀他的美貌,這次當自己這批人出發的前一夜,太女殿下,特意交待她們,一定要找到念奴嬌,這念奴嬌,便是奴兒的真實姓名,並且一定要將他好好地帶回來,任何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得傷害到他,否則嚴懲不待。
奴兒卻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他上前一步,一把托起黑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