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幾世,不都是因為身份過於卑微,所以才過得那般悲慘麼。 但是這一世,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爺,承襲了爵位,還有功名在身,在世家大族裡,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 誰還敢再欺負他,誰能再欺負他?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子厭煩。 其實他原本是很喜歡美人的,眼前這人,自然也算是美人,之前沒穿越的時候,每每看見那些花容月貌的美人,都恨不得捧在心尖上保護著。 眼前這個女人,若是從前的他,說不定會好好呵護。 而且這是古代,道德觀念也不強,不要求男子一夫一妻制,妻子反而會賢惠的幫著納妾。 但或許是因為突然想起了那些記憶,所以他的性格也愈發的扭曲。 再也對女人喜歡不起來,簡單來說就是:不行了。 而且他前幾世,都是因為娶了姓唐的女人,所以才過得那般可憐,眼前這個女人正好姓唐。 可見,這樣的女人都是喪門星,但這女人家中,還是有些地位在,所以只能打,卻不能打死。 一開始確實只是為了洩憤,可漸漸的,他也從折磨人中找到些樂趣來,那種讓別人皮開肉綻的感覺,讓他格外著迷。 他最喜歡看著別人跪著哀求他的時候 ,這會讓他短暫的忘卻那些痛苦,才能讓他感受到,自己現在是真實的,不被別人欺辱的。 “賤人,滾過來,把爺的鞋子舔乾淨。” “侯爺..........”唐清月面露哀輓,她好歹也是唐家的嫡女,又不是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也不是什麼奴才下人。 怎麼能做這等下賤之事? 但是,人在大多數時候,求生欲總是很強的,生命受到威脅,自然什麼都肯了。 何亦看著女人順從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聽說,這女人的妹妹,長得才叫一個花容月貌,國色天香。 折磨起來,估計哭得更好看。 而且,還和那些賤人同名,他一定要將她折磨的生不如死,不,是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讓她連死都是一種奢望。 當然,死之前,自然可以好好玩玩,不然豈不是浪費了。 他想著,臉上露出淫笑,全然沒看到,唐清月看著他的眼裡含著恨意。 ............. 自從被暴露懷孕之後,她簡直被保護的嚴嚴實實的,身邊連一隻蚊子都不能近身。 雖然冬日裡也沒有蚊子就是了。 母子二人,生日把她當瓷娃娃一樣,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她都無奈了,曾經提出過抗議,但是母子二人都用一樣的眼神譴責她。 相似的臉,嚴厲起來的時候的確挺唬人,但委屈起來,卻更惹人憐。 唐婉無可奈何,只能答應乖乖待在家裡,絕不出去亂跑。 墨母被嚇怕了,生怕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 現如今,她誰都不相信,感覺任何人都會傷害自己的好兒媳。 包括她自己。 聽說,懷孕三月前,是不能告知外人的。 但,墨母是個藏不住事的大嘴巴,只要喝點小酒,被人一套話,什麼都和盤托出了。 她硬是挺了一個多月都沒出門。 直到他遠在江南的好姊妹兒上門來找他玩兒,與她敘舊 ,聊起往事和現在的事。 一番感慨,還問了墨庭竹現如今可醫治好了。 墨母生硬的轉移話題,反正就是憋著,灌了酒都不說,怕自己憋不住漏嘴,直接死死的把嘴捏住,暈死在酒桌上。 天次日早晨一起來,嘴巴里都長燎泡了。 墨庭竹也和那些狐朋狗友斷了聯絡,每日就是陪著她,順便看書溫習。 唐婉這一胎,沒有孕吐和其他的症狀,懷了同沒懷似的。 只是,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變得不可控制起來。 可偏偏,墨庭竹平時那麼.......的一個人,如今倒是裝起正人君子來了,每日就是規規矩矩的躺著,除了摸摸手,親親臉,什麼都不幹。 唐婉生無可戀,墨庭竹就怕自己折騰她,所以每日都練得精疲力盡,才回來休息,溫存完了,倒頭就睡,絲毫不給自己機會。 一次兩次還好,多了,唐婉也不舒服,這和守寡有何區別? 小白說了,肚子裡的崽,可以隨便折騰的,這個狼崽子,平日裡那般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