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還能開在牆上?圍著屋子轉了一圈,唯一靠著牆的就是這個搭起來的雞窩窩。
嗯嘛嘛,說實話,有點下不去手,還有幹了的雞屎粑粑,要是入口真的在這,裡面的人還能要嗎,嗚嗚嗚,老天爺你害我。
蘇潔一臉不情願,“黑頭,怎麼辦?”
黑頭同款一臉不情願,“姐姐,要不我們再找找其他地方?”
“好。”一人一器靈瞬間分道揚鑣,繼續尋找。
然而轉了一圈後,兩張苦瓜臉出現在雞窩旁面面相覷。
蘇潔,其實,那個黑衣人還是挺專業的,專業噁心人兒。
戴上空間裡幹活的橡膠手套,來吧,抓起雞窩兩角,肱二頭肌用力一掀,咔噠,房頂飛出去了。
這,這還是拼接款啊,紮起馬步就開始握著木板往外拔,我拔我拔,黑頭飛過來也一起拔。
然後,然後下面一整個雞窩連著木板板一起翹了起來。
所以,其實抬木板就好了。
無語的看了眼對方,隨著木板抬起刮過牆面的聲音,一個黑黢黢的洞口出現在眼前。
剛把手電往下照,就對上了一張慘白的臉。
“啊。”這脫口而出的叫聲始終沒有壓制住,手中的手電也跟著掉進了洞裡。
一道悶哼響起,這是砸到人了?
活該,有事沒事出來嚇人。
取下隱身符,重新拿一個新的手電開啟,往下照去。
裡面的光亮加上蘇潔手裡照進去的光亮,大致可以看清楚情況,除了站起來的那個人,還有幾人躺在稻草上,手腳都被捆著。
那個站著的傻憨憨跟根木頭一樣,手腳被綁著還一跳一跳的,看著,挺滑稽的。
算了,嚇嚇更健康。
就著洞口跳了下去,落到地上,等等,看著這明顯超過身高的洞口,怎麼上去?難不成看了一眼我這聰明的小腦瓜就被傳染了。
還不等說話,那個傻憨憨就一蹦一蹦的蹦過來,嘴被塞住對著蘇潔一陣嗚嗚嗚,大眼睛強烈傳遞著快幫我把麻布拿掉的意願。
蘇潔拿下他嘴裡的麻布,一頓抱怨就噼裡啪啦的砸來。
“這麻真是太臭了,也不知道給我換一換,每次都是這一塊。”
“綁的這麼嚴實了還塞嘴幹嘛,意思意思就得了,一個勁兒往嘴裡塞,真粗魯,以後一定娶不到媳婦。”
“吃也不給吃飽,每頓都是饅頭,隔三差五來個包子換換口味也好啊,我的命真是太苦了。”
……
直面抱怨的蘇潔,瞅準說話時張開的嘴,眼疾手快的把麻布又塞了回去了。
這個傻子真是太吵了,還是讓他獨自美麗吧。
找到繩釦把繩子解開,現成的麻繩不要白不要。
給躺著人都喂些靈泉水,自己也喝一口,過會兒估計又要解釋了,先潤潤喉。
其他人照顧好了,旁邊的傻子也說話了,“這位姑娘,你給他們喂的什麼啊?幫我也解開繩子唄。”
也沒真不讓人說話,很容易就把麻布吐了出來。走到人後面,將繩釦解開,雪碩三下兩下就回復了自由。
活動活動手腕,“終於解開了,手都酸了。”
沒理眼前這個傻憨憨,也不算傻,就是缺心眼兒吧。
自由了就跟放飛林的鳥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還不等蘇潔問呢,啥都交代完了。
他們是中途被抓的,在林子裡待了幾天,晚上就被偷偷運到這個地窖裡。
一整天暗無天日,就一日三餐的時候來幾個人送飯,一人一頓一個饅頭,吃完再喝一碗摻了迷藥的水。
問咋知道的,那些人壓根不知道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