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圖,一定特別形象。
看著被壓進來倒在地上的花老鴇,胸腔裡的笑壓都壓不住。
剛飛進來的黑頭就看見自家姐姐張著個大嘴,捂著肚子,頭一仰一仰的。
跟晚上出去拿外賣怕爸媽發現,腳卻踩了一顆釘子,抱著外賣想叫又不敢叫出聲的時候一個樣。
看見進來的黑頭,順手一指,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順眼看去的黑頭,怎麼說呢,人待久了,笑點都會變得一樣。
黑頭直接繞著蘇潔邊飛邊笑,邊笑邊指著花老鴇,就跟沒有聲音的啞劇一樣。
可能刑部是個威嚴的地方,進去的大多都是硬骨頭,就沒看見過這般又倒黴又好笑的人,一個個都壓不住上翹的嘴角。
笑過來了的蘇潔和黑頭,接下來就看見了普通人和官員之間的差別。
像我們普通人,審問別人只知道問你是誰?都幹了什麼?這些表面的問題。
而真正的官員會問: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經手過哪些訊息?什麼人捲入其中?又牽扯了哪些勢力?或者涉及哪個案件?這種更深層的原因。
蘇潔和黑頭兩個小土包見了,就很驚歎,這種驚歎不亞於九零後小孩兒對包青天破奇案的崇拜之情。
反正聽了這麼久,蘇潔就覺得那道雷劈的真好。
黑頭也就著空隙跟蘇潔說了,帶下去的人都被妥善安置好,還請了府醫。
為什麼古代官員要那麼早上朝開始工作呢?
蘇潔現在可能明白了,就好比衛尚書審花老鴇,問的問題在蘇潔看來,每個都是可以相當於幾個問題的,但他偏偏可以就著這一個問題,問出不同的答案。
你都會覺得,啊,這個問題值得問,下一個問題,也值得問。
至少這種語言的藝術,不是像我們這樣還在學校裡的大學生可以掌握的。
於是乎,在衛尚書審的正開心的時候,蘇潔帶著黑頭走了,沒錯,就是走了。
因為籽籽告訴蘇潔這個小世界和華夏的時間比是30比1,也就是華夏的一天相當於這個世界的一個月。
而蘇潔差不多是九點出發的,那就是說還有15個小時,換算到這個世界,就差不多有18天的時間,過了今晚也就只有16天了。
世界上不會因為某一個人停留,蘇潔離開了,世界還是會繼續轉,就算白天學習晚上進入這個世界,那中間也會相差15天。
所以,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一次性解決問題,剩下的機會可以選擇不同時間來檢驗,確保雪滴族真的能夠和諧安穩的生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