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沉重呢?事情還要從蘇潔跟黑頭一蹲不起說起。
看著自家表妹又蹲了下去,文昌覺得憑藉表妹的戰鬥力,他只需要跟在後面裝藥材即可。
在後面默默地等著,可等了半刻鐘,表妹還蹲著,不經走上前去檢視原因,只見表妹揮動著藥鋤,沿著一條線直直向後挖去。
湊近一看原來是葛根,就這體型便知長勢極好,也跟著蹲下挖了起來。
整根從土裡脫離,大概有一米多長,成年人拳頭那麼寬,只好截成一節節的放在揹簍底下。
上面的藥材也是按了又按,文昌想,這大概是他背的最重的一次藥材了吧。
現實還遠不止如此,玩瘋了的蘇潔和黑頭已經不滿於地下搜尋,石斛、爬巖香,黑頭髮揮了他小身板的優勢,往樹上竄。
有樣學樣的蘇潔也踩著大石頭,想借助樹上的分叉往上爬,焦心的文昌只能放下揹簍,一邊看著已經在樹窩窩裡揮爪的黑頭,一邊規勸著蘇潔爬樹危險。
蘇潔知道自己有防禦符完全沒有問題,也想體驗一下上樹挖藥材的感覺,敷衍著文昌加快速度往上爬。
可我們的文昌不知道啊qAq,看著這調皮的一人一貓,只好在樹下虛虛的護著,接了黑頭又去接蘇潔,著實是體驗了一把老父親的心酸。
回到家,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搖搖頭,不能再輕易帶表妹和橘子進山了。
拿出兩個木盆,把揹簍裡的藥材倒在地上處理起來,蘇潔也拿著小板凳坐在文昌旁邊,跟著處理。
“表哥,這些要曬嗎?還是直接送新鮮的?”
文昌拿著一株藥材,把壞掉的葉子剝掉,不緊不慢的說:“曬乾為好,這些藥材比較散,新鮮的需要炮製,除去特別珍惜的,會按照價錢中等的藥材一起計算。”
“這樣啊,那表哥下次去送藥材我能一起去嗎?”
處理藥材的手頓了頓,仰頭看向蘇潔,“柔兒若想跟去,需卯時起床,才能搭上村口的牛車。”
“卯時啊。”早上六點,也不是不能,晚上進空間修煉就好了。
點點頭,“沒問題,我起得來,表哥前一天記得叫我啊。”
“好。”
聊著聊著,就聽見院門口的敲門聲,“誰呀?”說著站起身,走過去開門。
門被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提著籃子的姑娘,哦呦,有情況。
蘇潔觀察著看著眼前的姑娘,這個姑娘也看著蘇潔。
穿著一件綠色半新麻裙,長相是那種小家碧玉型,整個人看起來柔柔弱弱,一副很需要別人保護的樣子。
不認識的蘇潔就直接問了,“這位姑娘你是?”之前也沒來過他們家,轉過頭對文昌喊道:“表哥快來,有人找。”
站在門前的王琴琴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比自己好看的姑娘,咬了咬牙,眼裡晦澀一閃而過。
“來了。”聽著文昌的應答聲,王琴琴回了回神,揚起一個弱弱的微笑看著蘇潔:“你就是文大哥的表妹吧,我叫王琴琴,是專門來給文大哥送餅子的。”
揚起的笑容還停留在嘴角,內心已經開始嗶嗶起來,專門,這個指代的是不是有點強了。
怎麼有股火藥混合著醋的酸味飄了出來。
這人不會是想給她當表嫂吧,當即目光就挑剔了起來,上上下下掃視了王琴琴一番,越看越挑剔。
容貌嘛,長得清湯寡水,配不上;個子嘛,一米六有沒有,配不上;再加上剛剛的態度,竟然排擠她這個小姑子,配不上配不上。
配合著上下掃視的目光撇嘴搖了搖頭。
對面的王琴琴……
什麼意思?這是看不起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憑什麼看不起她,就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