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潔和小傢伙吃完飯,雷暴他們已經走了。
結完賬抱著小傢伙不急不慢的跟在身後,又進了同一家客棧。
這兩大男人這麼沒有邊際感的嗎?睡同一個屋。
等辦好房間上去,蘇潔把鞋子一脫,放小傢伙在床上玩。
自己則散著神識偷聽。
小老弟還是小老弟,都得叫人莊大哥。
偷聽了一會兒蘇潔就把神識收了回來,兩者對比,雷暴簡直就是個話癆,嘴巴不停的說說說。
還淨說些沒營養的廢話,真是吵耳朵。
不聽了不聽了。
“豆包兒,吃完飯要睡覺覺了呦。”
小傢伙踩著被子一蹦一蹦到蘇潔懷裡,樂著兩小米牙:“不睡。”
蘇潔一個橫抱臥倒,自己也脫掉鞋子上床,將娃往懷裡一帶,被子一蓋,“睡覺覺,睡覺覺。”
全面壓制小傢伙蠢蠢欲動的四肢,一手輕拍著小胳膊一邊開始哼歌。
蘇潔獨創版乖寶寶睡覺覺之歌。
沒一會兒,小傢伙就睡著了。
蘇潔滿意的親了豆包兒一口,好兒砸。
男人的行程是很快的,特別是兩個興致頗高的男人,第二天一大早就下樓退房了。
蘇潔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色,再看看懷裡睡著的豆包兒,把枕頭邊的黑頭薅了起來。
“黑頭,幾點了?”
被薅起來了的黑頭:熟練的重新躺了回去,閉上眼睛眨巴眨巴嘴,“還早,再睡會兒吧。”
蘇潔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跟著也睡了。
等天色大亮,一人一幼崽一鳥才開始起床覓食,蘇潔沒有想到兩人走的這麼快,第二天就走了。
現在只能厚著臉皮去退錢,帶著退的錢去街上吃小餛飩。
早餐攤的小桌子矮,給小傢伙一個勺自己就能吃起來。
蘇潔只需要看顧著點不把碗打翻就行。
吃完早餐牽著豆包兒出城蘇潔就開始追人了。
她打算走一會兒消消食就用輕功。
帶著小傢伙體驗體驗飛一般的感覺,男孩子可不能膽子太小,這樣長大會娶不到媳婦兒的。
牽著小傢伙的小肉手差不多走了一公里,蘇潔覺得運動量夠了,豆包兒也不表示抬不動腳了。
兩隻肉腿兒慢悠悠的往前挪動。
蘇潔一把將豆包兒抱起來,摸摸熱乎乎的小額頭:“咱豆包兒還小呢,要鍛鍊慢慢來。”
小傢伙窩著拳還在堅持,但是軟趴趴的小身板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蘇潔:看來是出門吹噓的太過頭了,看把娃能的,累了都不說。
給豆包兒小身體輸入些靈力放鬆放鬆,蘇潔才慢悠悠的開口:“我們豆包兒最厲害了。
但不能因為要成為孃親嘴裡最厲害的人就讓自己受傷不是,累了就要休息,這是很正常的,孃親晚上累了是不是也要睡覺覺。
等我們豆包兒長大了,就可以一直走一直走,超過孃親了對不對?”
小傢伙軟軟的小臉在蘇潔脖子上蹭著,小奶音又細又軟,“厲害。”
蘇潔:“對對對,咱豆包最厲害了,是孃親最厲害的兒子。”
“最厲害。”
拍了拍小傢伙的小屁股,不就是誇了人隔壁桌的小孩子一句嗎?看這飛醋吃的。
“孃的乖豆包,今天娘帶你飛飛好不好?”
說著凝聚靈力在腳尖,一個使勁兒,嗖的飛了出去。
踏著樹上的枝丫和林間的枯葉,身子忽高忽低,風在耳邊吹過,是自由的味道。
被抱在懷裡的豆包兒感受著身體的起伏和時高時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