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地問了一句:“為什麼非要知道、非要問呢?”嘴上是這麼說,可他臉上的神情卻不像是在問我、而是在問房間裡的第三個人。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忽然覺得渾身寒氣逼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好半天才想起一句來、問:“致遠,你……知道自己都在說什麼嗎?知道自己當時都在幹什麼嗎?”求你了,千萬別說不知道……也千萬別說知道!天哪,我都不知道了!
“嗯!”
當!我的腦袋被一個無形的平底鍋給擊中了!在心底狂叫著:天哪、天哪!真有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