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慧,他們並不再去學那瀟灑、賞心悅目的法子,而是自己以仙寶演練出一些美景,又或者乾脆自行舞劍、彈奏佳樂等。
雖不算多麼奇特,但也有些趣味。
邴英眼見眾多俊傑一一上前,卻想不出什麼極好的法子,心裡有些焦急。
有一位少宮主凝重道:“那頭一個獻藝者太過出眾,若是不能想出個更好的來,怕是……就要艱難了。”
其餘幾人,也都神情有些嚴肅。
調侃歸調侃,但他們身為好友,卻無一人不是期盼邴英能得償所願的。
徐子青見他們如此,輕輕搖頭,開口說道:“在下以為,諸位師兄多慮了。”
眾仙聽得,轉頭看來。
周鶴芝與徐子青相熟,就問道:“何以見得?”
徐子青笑道:“邴師兄是當局者迷了。諸位師兄,那位仙人雖是儀態瀟灑,可身後帶來那許多的女子,大多對他脈脈含情,試想天底下有哪個女子,會喜歡夫君的身側,還有那許多的紅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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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其餘幾位仙人;都是一驚。
隨後他們也看向那瀟灑仙人所在之地;仔細打量了一番。
此時那瀟灑仙人笑飲仙酒,姿態怡然;每逢酒水告罄;就有一位美貌女子上前,眼含柔情;為他斟滿。而這瀟灑仙人就對女子一笑,看那女子面生雙暈;才灑脫一笑;一飲而盡。
他身後有十八位佳人,每一位待他,都是這般雙目含情,彼此間似乎也隱約有些敵意,在瀟灑仙人看來時,又笑容甜美起來。
周鶴芝等人,登時鬆了口氣。
先前他們只顧著看那營造出來的美妙氣氛,卻不曾想到這些女仙與瀟灑仙人的關係究竟如何,這回見到了,便能看出,她們雖都不過是人仙、天仙之境,可是和瀟灑仙人之間,怕是都有情愫的。
邴英眉頭皺起,有些不悅:“他有那許多美人相伴,為甚還要來招惹帝姬?”
於他看來,帝姬那般的女子值得最真心的相待,那等三心二意,與眾美曖昧來去之輩,根本連愛慕帝姬都是不配。
徐子青見他不忿,笑著說道:“此人只怕就是那等極愛美色,風流而不下流的瀟灑公子,最能投美人所好,叫美人傾心。在下也曾知道有這般的男子,因能討好喜愛之人,故而女子即便知曉他心頭所喜之人甚多,可也會因他對每一位女子都是曲意討好、仿若真愛而留戀不捨,不願離去……這般的男子,花心則矣,倒不卑鄙,只可惜他約莫是個極好的情人,卻絕不會是個極好的夫婿。”
眾仙聽得,看向徐子青時,面色就有些古怪。
這位總壽數不過千餘歲,幾乎是年幼的仙人,竟對此事這般瞭解?
徐子青見他們如此目光,也是尷尬一笑。
他自己雖不曾經歷過,可前世在病榻時,因不能出去見識外面天地,在病床之上,當真是閱覽不少書籍、影像之類。
這般的事情,自也是一些民俗小說、野史雜談之類中有所記載。雖然經由兩世,他平日裡並不會記起,可如今臨了這事,自然就被他回憶起來。
不過此時最為緊要的,還是邴英要如何表演一番之事,故而眾仙只有些怪異地看了看雲冽那張好似永遠都要七情不動的冰冷麵龐,就繼續討論起來。
有一位少宮主——姜昕奇離座打探後,回來對眾仙說道:“徐師弟說得果然沒錯,那陳留仙……”也就是那瀟灑仙人,“……雖是表演得出色,但在之前獻禮時,他所呈上的賀禮,卻並不在被帝姬看中之列。”
眾仙頓時更為放心。
周鶴芝笑道:“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