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但很少有人會與一頭純野生的星際獸締結契約,純野生的星際獸通常性情異常兇殘剛猛,極難馴服,如果締結契約失敗,就會對精神力造成一定損傷。
但同樣的,純野生的星際獸更具攻擊性,具備更強的戰力,與生俱來的敏銳和警覺加上在極端環境下的生存磨練,是獸舍裡提供的星際獸不可相提並論的。
每個戰士只能締結一頭星際獸或是一具機甲,這是出於對精神力的考校,否則極容易導致締結物件失控而傷害到主人。
陸勵然聞言沒有反駁,在他眼裡,隨從位和締結星際獸沒有多少差別。
“嗯,反正它不會再是威脅了。休息吧。”他說道。
柯戟聽陸勵然這樣說,便不再多問下去,微微點頭。
他隨手又往篝火裡添了點枯枝,兩人回了棚窩。
休息了三四個小時後,天終於開始明亮起來。
當第一梭光穿透雲層,燎開一個亮堂的大洞,剩下的光便張牙舞爪地撕裂開四周圍,以驚人的速度將光亮帶回大地。
到了早晨五六點的樣子,天空已經全亮了。
商艦隊的人都陸陸續續爬了出來,弦旦又開始點數人數,一個都沒少,他鬆了口氣。
秦齊抱著醫療箱來找陸勵然和柯戟兩人,要替兩人換藥。
他看見柯戟身上的紗布已經換成了新的,不由眨眨眼,看看陸勵然又看看柯戟。
兩人都沒有解釋的意思,他只好壓下好奇,又換了一遍。
再去拆陸勵然的紗布,就見紗布下原本一片片的磨傷竟是都快癒合好了,只剩下一片淺粉色的印子,壓根用不著再換藥了。
秦齊驚奇地小聲道:“陸先生的傷恢復得真快!”
“那是專門給戰場前線傷兵準備的特效癒合藥,就算是被鐳射戳了對穿,也能靠它吊住止血,對付我這點皮肉小傷當然更不在話下。”陸勵然說道,將自己的恢復速度全都歸於藥物上。
秦齊聞言“噫”了一聲:“居然是給前線準備的藥品?!那這種軍需藥怎麼會在沉艦裡?”
他說完,又反應過來,“嘶”了一聲:“那不會是一艘星際戰艦吧?”
陸勵然瞥了他一眼,沒回應。
秦齊覺得這就是預設了,不由更響亮地倒吸了口氣
一艘星際戰艦墜到了他們荒星來啊!這可是大新聞!
也就還好這艘艦艇是墜在了薩爾巴,要是墜在別的哪裡,被人發現,按照荒星不成文的法律,這艘戰艦裡計程車兵肯定會被拖出來示眾。
秦齊旋即又想到,難怪幾年前的那次薩爾巴大搜救,後來只報了一個死亡人數,連屍體的處理都沒下文,現在想想那艘沉艦的樣子,時間線差不多對上了,多半就是墜機的那些士兵,估計屍體多半也是被私下處置了。
荒星對星際戰軍的厭惡,可以說是暴民一般。
尤其是荒星的兩個極端人群,一群是荒星的金字塔頂端人士,另一群是生活在底層的。底層的荒星人覺得他們的日子是因為戰爭帶來的,而金字塔頂端的人則覺得戰爭阻撓了他們的發展。
秦齊還聽隊長說過,說荒星現在的幾個頂商富豪的家族繼承人都死在戰場上,似乎是指揮官下達的一項任務,但是執行中有人出現了失誤,導致死傷慘重,所以對戰軍和指揮官尤其憎惡。
秦齊對戰軍和那位指揮官倒是沒有太大感覺,畢竟戰爭都已經持續了近十年,直到最近才停歇,早就麻木了。
而那些生離死別的事情離他又很遠,只是生活在荒星,多多少少耳濡目染著那些說辭,乍一發現他們居然進過星際戰艦,多少有些難以想象和意外。
“可千萬別說我們進過戰艦,更不能提我們從戰艦裡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