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說道,這就是一場戲弄的遊戲,貓在抓住了老鼠之後,不直接一口咬死,而是用爪子不斷的撥弄,可老鼠還以為在貓的爪子下他還有活著的希望,不斷的左右衝突。此時的張先傑就是這樣的一隻老鼠,他以為在劉爽這隻老貓的爪子下還有活著的希望,可是他卻不知道劉爽早就已經給他劃上了死亡的印記。
劉爽的話,讓張先傑充滿了迷惑,睜得賊大的眼睛一會兒看向劉爽,一會兒看著自己的手,內心中充滿了忐忑,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他在想劉爽的話是不是對他的考驗?他是不是按照他的做了就可以活命,他不知道。
他突然間目露兇光,身形暴起,撲到了劉爽的身上,伸出了雙手,只是可惜,在他的雙手還沒有掐到劉爽的脖子的時候,一把黝黑的匕首,突然從斜刺了伸了出來,在他還沒有感覺到痛楚的時候,他的雙手就被齊腕砍了下來。
張先傑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雙手的感覺,就好像沒有了腦袋的蒼蠅一樣,嗷叫著胡亂的揮舞著雙臂,擺出一副用雙手抓東西的摸樣。蝕心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了出來,讓他的五官一下子就扭曲在了一起,嘴裡嗷嗷叫著發出各種各樣的怪聲。
劉爽的聲音此刻完完全全就是個惡魔,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跟我作對,只有這一個下場。據說有一種抗心律失常藥,它可以減弱心跳,降低血壓,讓死亡更加的緩慢,可以讓人有充分的時間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點的消失。你要不要試試?”
即使再傻的傻逼,在此刻也不會再去向劉爽乞求生命,張先傑的雙眼瞬間充血,對生命的乞求變成了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的想法。他大張著嘴,露出滿口的黃牙,再一次的撲向了劉爽。
這是多麼狂妄的想法啊!與其說是為了拉個墊背的,倒不如說是為了死的更快一些,如果這麼想的話,那張先傑的目的是達到了,在他撲向劉爽的時候,劉爽的匕首風馳電掣般劃過了張先傑的喉嚨,扯動著翻卷起一片的皮肉,但是沒有鮮血流出,暗紅色的匕首變得更加的紅了,如同惡魔的眼睛。
張先傑死不瞑目,到死他的眼睛都是圓圓的睜著,滿口的牙齒像野獸一般露在外面,依舊是一幅張口要吃人的樣子,如果真的被他撲到劉爽的身上,他肯定真的會咬下劉爽的一塊肉。
“處理下現場,不要留下任何的線索。”劉爽起身,看著血腥的房間說道,在張頜的屍體上已經有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蒼蠅,圍著他旋轉。
對於這事,烈火四人都是老手了,不用劉爽吩咐,他們都可以非常完美的完成。劉爽在濟南市停留了一天的時間,就馬上趕回了英潭市,他擔心陳可辛的情況,而且還有一個令他有生吞活剝了的想法人還沒有找到。
······英潭市,光明山,光明寺。
冬天的積雪封住了大山,蔥蔥蘢蘢的大山中只有這麼一座寺廟冒著絲絲縷縷的青煙孤零零的端坐在山的一峰之上,如同一尊正在打坐的佛,他微閉的妙目似睜非睜的看著山下如豆子般大小的芸芸眾生。
朦朦朧朧的雲霧將這裡遮掩點綴的如同仙境一般,白雲悠閒的在大山之間穿插而過,像一個個道貌岸然的神,悠然自在,飄然出塵。
光明寺上山下山,只有一條崎嶇的道路,這裡並沒有什麼香客,所有的和尚都是自給自足,在山下種地過火,此時在光明山的山路上,兩個人並肩站著。兩人都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臉上帶著黑色的墨鏡,遮擋了他們的本來面目。
“黃鳴,你這混蛋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叫我出來,你這不是找死嗎?”其中的一個人開口說道。
“我不甘心!怎麼?連你都沒有辦法嗎?”
“我有辦法個屁,劉爽那混蛋發出了黑道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