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那樣用力,以致於指骨根根凸起,“不要……讓許家的人知道!”
“要不,我出去跟壯壯商量下,一會你和若楠那個合奏就取消了吧?”
“不!”楚雲樵咬緊了嘴唇,“一切……必須照原定……計劃來。否則……就是我們……楚家的笑話了!”慢慢直起身,轉過來,楚雲樵閉了下眼,靜等那陣撕扯般的疼痛過去產,然後睜開眼,慢慢地說:“走吧,陪我……去換衣服!”
撐著胃,在岑豪的扶持下,挪到更衣室門口時,楚雲樵突然拉開岑豪的手,挺了挺腰,這才轉動門把手走了進去。
岑豪連忙跟著走了進去,迅速走到一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深紫色天鵝絨燕尾服、淺紫色襯衫,銀紫色領花和一對琥珀金鑲鑽的袖釦,迅速地給楚雲樵換上。
“你休息下吧。”岑豪看著楚雲樵依舊青白的臉,指了指他旁邊的那張椅子。
楚雲樵搖搖頭,正想說什麼,套間的門開了。
“雲樵,這身怎麼樣?”身著一襲淺紫雪紡三層蛋糕裙的許若楠已嫋嫋婷婷地走了出來。
“很好,很……配你。”楚雲樵不著痕跡地撫了撫自己的上腹,淡淡地說。
“你,也好帥……紫色實在……太稱你!”許若楠有些呆楞地望著紫衣包裹下的楚雲樵。他的膚色本來就白,在紫色的稱映下,更是顯得俊逸挺拔,氣度非凡。許若楠不由得有些呆了。
“那,我們走吧。”楚雲樵看著面前眼神有些迷離的許若楠,挺了挺腰,抓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你……沒事吧?”感覺到那隻手依舊的溼冷,許若楠一走出門,就輕輕地問身邊腰挺得很直的那個人。
楚雲樵正集中全身心的精力對付著胃上傳來的陣陣絞痛,聽到旁邊的問話,也是淡淡地回答:“沒什麼事。我很好。”
許若楠感覺到那語氣中的冰涼,心也不覺涼了下,敬酒前那淡淡的情愫似乎立刻就在這個男人身上消散了。雖然他還是緊緊地拉著自己的手,但心似乎遠了。許若楠怯怯地想伸出自己的手,像剛才那樣撫到那個人的上腹部,但剛一動,旁邊那個聲音便再度淡然地響起,客氣而疏遠:“我沒事了,謝謝你!”
許若楠心情複雜地被楚雲樵牽著,邁上U形臺。那裡,一架鋼琴和一把小提琴已擺放在臺上。而滿臉笑容的許還山正在向臺下的眾人說話:“在晚宴結束之時,小女和賢婿還準備了個餘興節目,為各位助興。”
楚雲樵依舊拉著許若楠的手,慢慢地走到臺中央。依舊是深深地一鞠躬。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許若楠覺得在直起身子的那一剎那,楚雲樵滯了一下。
“我曾學習小提琴幾年,略有所成;若楠……”楚雲樵微轉頭,淺笑著看了看身邊的人兒,“在鋼琴上也有一定建樹。今天,借這個機會,給各位合奏一曲《梁祝》,以致答謝。”
許若楠在看到楚雲樵那一眼時,心突然跳得很厲害,臉也似乎發起燒來。可就在這一剎那,楚雲樵說出演奏曲目的那一剎那,驚喜變成了驚詫。原本,是說好了演奏舒伯特的《小夜曲》的,可現在……
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自己的手已經被楚雲樵牽著走到了鋼琴邊。楚雲樵輕輕地環過她的肩,慢慢地把她按在琴凳上坐好。
“若楠,來吧。這支應該才是我們配合得最好的一支曲子。”楚雲樵的聲音柔柔的,讓許若楠的心又開始亂顫起來,她抬起頭,向著楚雲樵微笑了下,點了點頭。
四目對望的那一刻,楚雲樵的眼中是有笑的,那種淡淡的,由臉部肌肉完成的笑,可是僅僅就是那一刻。當許若楠低下頭去後,那個笑就迅速地被一股陰鬱之氣而替代。楚雲樵慢慢地拿起琴,挺了挺腰,拉動了第一個音符。
這支曲子,許若楠從未跟楚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