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在的這層是三樓, 淺淺的日光透進來, 在周時憶身上打下一道淡淡的陰影, 那張刀削斧鑿的臉一半映在日光下,一半融進陰影裡,看上去深情又邪氣。
無論哪一面, 五官上微小的細節,表情上的每一絲變化, 都勾勒出陳陳心動的樣子。
她把手指輕輕插進他的黑髮中,發現他的頭髮竟異常柔軟,像那雙唇。
樓下突然響起腳步聲, 陳陳像只受驚的兔子,猛然間瞪大了眼睛,頭皮一緊,下意識就要推開周時憶。
可下一秒,就被他更加霸道地奪取著呼吸。
&ldo;有……有人上來了。&rdo;陳陳輕聲又急切地提醒。
周時憶置若罔聞, 輾轉之間還抽空低笑一聲:&ldo;就一會。&rdo;
陳陳簡直被他嚇到不行,樓下腳步聲愈來愈清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耳膜上, 她神經高度緊張著,越繃越緊,感覺隨時都有血管爆開的危險。
直到最後一刻,在樓下來人的腳步輕踩在轉角處最後一級臺階上時, 陳陳幾乎看到他的一抹衣角。
周時憶終於放開了她,同時快速拉開安全通道的大門,將她輕推出去。
眼前光亮大作,陳陳重重地呼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額角鼻尖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片刻後,周時憶淡定自若地從門後轉出,白大褂乾淨挺括,整個人神清氣爽,氣質卓然。
陳陳咬了咬舌尖,在心裡偷偷罵了句:衣冠禽獸。
她發現這個男人有時竟然很危險,是超出她想像的那種追求刺激的危險。
總之就是表裡不一,悶騷得可以。
張莫白天被陳陳大義凜然維護了一回,感動了整整一個下午。
晚上下班,他作為一隻足有一萬瓦的大電燈泡,頂著強烈的亮光,主動提出請陳陳吃飯。
三個人坐在車上,張莫在後排扒著陳陳的座椅感激涕零:&ldo;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生保護,還是這麼漂亮可愛的女生,要不是你已經有了時憶,我恨不得以身相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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