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裡的其它大臣們,都只是默默的聽著,沒有人敢上前勸說或是發表意見,要知道姚庭權傾朝野,如若站出來幫他說話說的好便罷,如若說的不好,反而還會得罪他,所以,便沒有人也站出來說話。
就在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爭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凌墨蕭說道:“好了,兩位愛卿就不要在爭吵不休了,朕覺得丞相所言有理,所以就有勞丞相替朕接待送信過來的使臣,並傳達朕的心意。”
“老臣遵旨!”王升供手點頭,姚庭見狀一臉的沉悶,抬眼看了一眼高臺上的凌墨蕭,面上有些不悅。
散過早朝回到府中,姚庭喚來副將珂翔,交給他一封信之後,叮囑了幾句之後,珂翔便快馬加鞭的離開了姚府。
沒有人知道他如此匆忙的趕去何地。
姚庭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老謀深算的臉上,雙眼之中滿是狡詐的精光,一心想著計謀的他,沒有發現門外有一個人影悄然的離去。
馬蹄聲“咯噔咯噔”的踩在路面上,珂翔身懷密信,趕路已有足足一日,好不容易看見一間茶社,於是就下馬想歇息一會兒,誰知,屁股還沒坐穩,利忍便落了下來,幸好他反應及時,跳開身子躲過了這一刀。
珂翔警惕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沉聲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死人是不用知道這些的,上!”其中一人,對另外一個使了個眼色,一起衝了上去。
以一敵二,幾個回合下來,珂翔抵檔不住,身中數刀之後,倒下了。
對面的人,從他的懷中取走密信之後隱入了樹林之中。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倒在地上的珂翔甦醒了過來,他立刻抻手朝懷裡摸了摸,發現密信已不見,撿起身旁地上的刀,支撐著地面,艱難的站了起來,又望了望四周,騎上來時的馬,往回趕。
珂翔走遠後,一直藏在小樹林裡看著珂翔的兩人,相視一眼,縱身離去。
姚府裡,姚庭怒不可言,氣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他的眼角抽搐的問:“你可知道劫你信的人是什麼人?”
“屬下問過他們,但他們不肯說,與他二人打鬥之時,屬下看見了他們腰間的掛著刻有‘血’字的腰牌,想必是血浴宮的人。”
“血浴宮?”姚庭挑著眉,念道。
“是,血浴宮!”珂翔再一次回答。
“血浴宮不是江湖上的組織嗎,怎麼插手起本將軍的事了?”姚庭眯了眯眼,問。
“屬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珂翔回答。
“你受了傷,先下去療傷吧,本將軍要好好的想一想,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姚庭看了珂翔一眼,讓他退下了。
血浴宮是嗎?居然插手本將軍的事,這筆賬,本將軍定要討回來。
哼!
翌日,姚庭便在早朝上諫言,說血浴宮的人濫殺無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為了百姓著想,他特請命查出血浴宮位置,並親自領兵剿滅血浴宮。
凌墨蕭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只是說了句“朕知道了”就沒有下文了,姚庭則是把這當成了是他預設,回到府裡就著手對血浴宮展開了調查。
調查了幾天,雖然沒有查到血浴宮的位置,但姚庭也殺了不少在江湖上行走的血浴宮弟子,更是便加派了兵力,全城搜尋有關於血浴宮的任何線索。
鳳霞殿內,暖床之上,李倩茹luo露的香肩暴露在外,她的頭靠在雲霸的肩頭上,面色緋紅,一臉的滿足,空氣之中還彌留著歡愛過後的荼靡之味。
“師兄,姚庭這一次公然的與咱們血浴宮作對,師兄準備怎麼對付他?”李倩茹柔聲詢問,手指圈著雲霸的一撮頭髮在手上把玩著。
“既然他這麼著急著想要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