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探尋她的小舌,強迫她與自己唇齒交融。
陶燻然不是一個沒有感覺的人,壓抑在心底的情緒被程越澤重新挑起,意志力終究敗下陣來,任由程越澤溫柔的掠奪。
片刻的喘息,程越澤還想繼續,陶燻然連忙低下頭。
將她的頭輕輕的壓在自己的胸前,程越澤用黯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剛才只是個預告片,以後你要是再不聽話,我的懲罰會加大尺度的。”
陶燻然沒有說話,也沒有肢體上的任何回應,程越澤只當她是預設了,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你回去吧,我馬上要去趕通告。”起身後,陶燻然淡然的對程越澤說道,
“恩,別太拼命!”程越澤說著抬手撫上她的臉頰,卻被陶燻然不著痕跡的躲開。
沒有再說什麼,程越澤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就碰上了趕來接陶燻然的鄭鈞逸。
程越澤衝他微微點頭,然後向隔壁走去。
“喂!如果你不想害她,就不要總來找他。你已經結婚了,不是嗎?”鄭鈞逸在程越澤的身後說道。
程越澤聞言,臉色變了變,但是並沒與回頭,只是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公寓,做到沙發上,程越澤的臉色很難看,鄭鈞逸說的話,他又何嘗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要在乎陶燻然,可是,他無法阻止自己走向她的腳步。他怕,怕自己稍不留神,她就從自己的世界裡溜走,再也找不到蹤影。
鄭鈞逸見到陶燻然的時候,她已經換好衣服,但是臉色很不好看,“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你是公眾人物不知道嗎?”說著拿起她的包包,起身向外走去。
坐在車子裡,陶燻然對鄭鈞逸說,“改天幫我找人將鎖換掉。”
“突然換鎖做什麼?家裡遭賊了不成?”
“差不多吧。”說遭賊了也沒錯,只不過是遭了一個偷心賊。
鄭鈞逸本來就是開玩笑,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的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燻然,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鄭鈞逸很明顯,沒有把她說的當回事。
“。。。”陶燻然不再說話,只默默的靠著車窗看向外面。
突然想起來上次在片場收到的應援的事情,陶燻然問鄭鈞逸,“上次讓你幫我查應援的人是誰,查出來了嗎?”
鄭鈞逸透過的後視鏡看了一眼陶燻然,“他沒有和你說嗎?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我怎麼會知道,那個人是誰?”聽鄭鈞逸的意思,這個人似乎她認識。
“程總裁。”鄭鈞逸第二天就查到了是他,只是當時知道他們二人的關係似乎不一般,於是就沒有多此一舉,他以為程越澤自己會和陶燻然說應援的事情。
“。。。”陶燻然沒有說話,難怪了,他做的事情,如果不想讓自己知道,就絕對不會透露分毫的。
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糾葛,卻不知不覺中與他糾纏不清。
“把今天的行程表拿過來給我看看。”
鄭鈞逸將行程表遞給她,“沒什麼變動,除了將去孤兒院的活動安排在了今天下午。”
陶燻然聞言,也有些納悶,本來這個活動是兩天前的,結果前一天孤兒院來了通知,說是第二天全體小朋友都要進行體檢,因此活動只能改期,依照她的行程,就安排在了今天下午。
這件事正是程越澤的安排,當時陶燻然的腳上有傷,不想她太勞累,於是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當然程越澤也是不打算讓陶燻然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只想默默的為陶燻然做一些事情,但是不想給她任何的心裡負擔。
上午拍完畫報,陶燻然接到藍宇桀的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為了避免被狗仔拍到,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