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照常來上班,但卻是比平日更加冷若冰山,倒不是對助理火的事情。蘇映雪罵下屬從來都是不留情面,不少人都被她罵得羞憤離職,可蘇映雪也不會賣面子,任憑別人怎麼說她我行我素,傲慢無禮,她都無所謂。
按照蘇映雪的價值觀,被罵了就離職的傢伙,就是工作上的失敗者,懦夫,根本不配在她手下做事。
蘇映雪聽到張靜的話,似乎愣了下,看了看手錶上的指標,又望了眼外面的夕陽斜暉,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
“嗯,明天的三個會議,你準備完了晚上個資訊給我,我要看詳細議程,我先回去了”。
“是,蘇總,您慢走”,張靜微笑著點點頭,眼裡有幾分擔憂。
如今整個傾城都壓在了蘇映雪一個二十五都不到的女孩子的肩膀上,真不知道她怎麼能支撐在這裡,上禮拜才去世了全家的人,這星期就日以繼夜地工作了。
蘇映雪來到地下車庫,走向她今天開的一輛藍色法拉利,特意換了以前單身時候開的法拉利小跑,也是一種對戀情的道別。
可剛走到跑車前,卻現有人已經在那裡踱著步子等待她。
“映雪,你下班啦”,林飛露出一個溫和笑容,等了快一個鐘頭,總算見到女人下來了,在地下車庫手機訊號都沒的地方,等著可是很枯燥。
“你怎麼在這”,蘇映雪目光閃爍了下,面無表情地道,“我不是已經跟你說,已經結束了麼”。
林飛姍姍一笑,但隨之嚴肅地道:“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去完那地方,再說結束。”
蘇映雪目露疑色,不知道男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看他的樣子,不像開玩笑。
女人告訴自己,與這個男人的愛情,是水上的泡沫,當不得真,可鬼使神差,她想看看,林飛最後要帶她去看的是什麼。
“可以,但我開我的車,你開你的”,女人說完,不由分說地自己坐進了法拉利,示意林飛前面開車帶路。
林飛哭笑不得,這種耍起脾氣來小女孩似的性子,倒符合蘇映雪的風格。
他也無所謂,自己開著6虎車在前面帶路。
晚高峰,車流擁擠,兩輛數百萬的豪車這麼一前一後地在大馬路上,倒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過了足足近一小時,兩人才從擁堵的區域掙脫,來到了臨安的老街區。
把車停靠在青磚石瓦的街道旁,蘇映雪幾分疑惑地環顧四周,這片上世紀風格的老街,不就是自己買糖果的那條街道嗎?
附近就是糖果店,男人帶自己來這裡,難不成是最後帶她買回棉花糖?
林飛走到女人面前,微微笑了笑,“你看見那邊糖果屋對面的路燈了嗎?”
“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得見”。
“呃……”林飛頭冒冷汗,不得不點頭說是,隨即目露幾分神秘地說道:“蘇映雪小姐,請你現在去那路燈柱子邊,稍微等上一分鐘左右,就一分鐘”。
蘇映雪狐疑,沒好氣地問:“你要做什麼?”
“我要離開一下,等會兒就立刻回來”,林飛道。
“然後呢?”蘇映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男人今天太古怪了。
林飛幾分哀求地說:“你放心吧,絕對不會是什麼糟糕的事情。只是在這個地方,曾經生過一件歷史性的大事,而等一下,又會有一件歷史性的事生”。
“歷史性的事?你神神叨叨說什麼呢……喂,你別走啊!”
蘇映雪還想說什麼,林飛已經一閃身跑了沒影,拐進一個小弄堂後,不知道幹嘛去了。
蘇映雪猶豫了會兒,本著最後信男人一次的心態,來到那路燈下面,看了看錶上指標,就等一分鐘。
老街上來往的人不多,蘇映雪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