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

“僅僅是你的？”

克倫澤揚了揚眉毛。

“有一個事情或許你有些誤解，”墨菲斯朝天空揮舞了幾下魔杖，在四周被光芒驟然照亮時說道：“人類世界有很多dú　cái者，就是你能看到最多的所謂的‘上層’，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喜歡把個人權力**等同於平民群體的需求，把自己的身份等同於平民身份，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我們’會如何如何，借用平民的名義表達自己的權利訴求並排除異己。”

“以前的我，不知不覺的會這樣做，但是在看清楚這些東西后，我學會把這種東西摒棄，‘守夜人’是一個機構，它的誕生既是我的權力**與訴求，但我現在發現很多事情並不需要把‘我’和‘守夜人’等同。”

“dú　cái者…”

克倫澤有些失神，目光轉向遠處的佈雷斯特城堡，最終還是沒有繼續就這個問題說什麼，轉而拿起了長弓道：“夜jīng靈的制弓水平可以為你改進這種長弓，若是你為我身後的族群去除了佈雷斯特家族的威脅，自然會有一些優秀的工匠願意為你工作，賺取一些——”

“豐厚的薪水。”

墨菲斯點點頭，能讓弓的準確xìng和殺傷力更大，對於軍隊來說的確有很大益處。

“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而有多少個工匠願意為你工作，我並不保證。”

克倫澤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頭頂已經出現了超過十多個光球，漂浮在近百米的高處為墨菲斯照亮了附近的建築。

“如果jīng靈族群願意遷移到第一層世界或地表，我依舊隨時歡迎。”

墨菲斯站的位置距離當初去往第二層世界的街道並不遠，所以他很客氣的告別，而這位夜jīng靈也沒有多說廢話，行了個禮節後轉身便跳上了屋簷，幾秒鐘後消失在了視野中。

那位充當翻譯的學者有些發愣的望著四周，最終看向了墨菲斯。

“蘭帕德有多少所教育場所？”

大執政官助理突然問了這樣一個比較冷門的問題，不過這也正和這位中年學者的身份相適。

“一共有四個城市內提供公共教育場所，大多是貴族自行解決，留給平民們的不多。”

“有多少所jì院？”

墨菲斯的下一個問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在克倫澤離開後墨菲斯便一路向佈雷斯特家族城堡走去，目光偶爾掃過遠處黑暗的角落，他見這個學者答不上來，便不再問什麼，只是繼續道：“看一個領地是否會興旺，要看那些年輕人的境遇，他們的教育是否到位，生活是否滿意，直接決定了幾十年後這個領地的發展水平。”

“一個jì院比學院多的領土，誰能保證二十年後不被人吞併？”

似是自言自語般，墨菲斯嘆了口氣，即便他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但從小唐吉坷德便教會了他那些許多同齡人無法接觸的知識——比如他時常回憶的《懺悔錄》。

他說出這番話，是因為沿著街道走過，那些古西迦特徵明顯的建築向他傳達了一些無法掩蓋的資訊——這裡的發展曾經極度繁榮，但最終還是走向了極端的貧富差距，整個城市的“居住區”很大，但建築全部低矮而殘破，反觀不遠處的核心“長老區”，高度和建築jīng美程度的差距已然說明一切。

墨菲斯在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這些廢棄的建築，不知不覺走到了長老區的門前。

抬頭，佈雷斯特家族的守衛正在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墨菲斯和他身後的那個普通人。

“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想和菲爾斯聊聊。”

墨菲斯張開雙臂以示沒有惡意，輕聲道：“有關於亞蘭蒂斯的使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