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還真不知道。

張芃芃想了一下，開始說她的故事，她此時聲音依舊有些沙啞，或者說嘶啞，講起故事來，很有味道。

“還得說是初中的事，初一吧，大約，記不太清了。那時候的我，可沒現在長得漂亮。性子當時就跟個男孩子似的，就跟一幫男孩子玩的很好。可他娘娘的，那幫混蛋，竟然佔我便宜，偷偷摸我屁股。”

“這事我怎麼忍？他們被我揍了一頓，打的他們挺慘的。後來他們不敢惹我，又去惹另外一個女孩。你敢信他們給那女孩下藥？”

“呵呵，才上初一，十二三歲的小混蛋，就敢這麼做。我救了那個女孩，那女孩挺感激我的，一直對我挺好，我也就一直護著她，時間長了，也就習慣。自打那之後，我看見男的就反感，反而覺得女孩子不錯。”

“下藥？沒報警嗎？”江夏皺眉問道。

張芃芃嗤笑道：“報警？未成年人，才十二三，大點的也就十三四歲，抓了也可以說是開玩笑，最多讓學校自己處理。報警有用？你在跟我開玩笑？”

“反正，就從那之後，我再看男人，看到的都是缺點。但偏偏，我性子已經改不過來，一直都是個男人婆的性子。看到美女也喜歡往前湊，都是女人，佔點小便宜什麼的，非常方便。”

“漸漸跟不少妹子關係好的有點過分，那時候有人說我是拉拉，是百合，是蕾絲邊。我也就認為自己是，雖然認識的鐵哥們不少，可從沒喜歡過他們，我始終還是喜歡小美女。你應該知道那種看到美女，激動的感覺，對吧？”

江夏聽了後沉默，張芃芃這就屬於小時候的心理陰影，可這麼多年下來，也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那你怎麼又說是遭了報應？”江夏納悶道。

張芃芃道：“呵呵，實話實說，江夏，我長得怎麼樣？”

“漂亮，非常漂亮，絕對女神級。”江夏道。

張芃芃看了他一眼道：“權且當你說的實話，老孃模樣不差，脾氣是差了點，可你們男人，誰他娘看脾氣？哼，自打上大學以來，就碰到了各種各樣想佔老孃便宜的。要不是老孃這脾氣，清清白白的身子會讓你這個王八蛋佔了去？”

江夏望著天花板，沒說話，能怎麼說話呢？他確實挺王八蛋的……

“工作後，再碰到的人，可是比學生時代碰到的狠多了，畢竟算半個混娛樂圈的，威脅的，下藥的，想用強的，各種各樣吧……”

江夏詫異的看著張芃芃，一直沒聽張芃芃提過這事。

張芃芃沒管他，自顧自道：“那幫人不想好，老孃也不讓他們好。我曾經踢斷過不止一個男人的子孫根。都是想對我用強的，都被我一腳踢斷了，真是斷了。第一次是在六年前，盛世的一箇中層，我的直系領導，趁我加班想用強，被我一腳踹斷了。”

“後來還有幾次，要不是杉杉找人幫我，我也跟你似的蹲監獄去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放著大好工作不幹，貼上全部家當陪著杉杉搞工作室？現在遭遇這麼一出，這算踢斷別人的報應？”

說著話，張芃芃還掃了一眼江夏，目光沒留在江夏的上班身，而是朝向江夏的下半身。江夏頓時感覺一陣殺氣湧來，汗毛炸立。

“你想幹嘛？”江夏聲音有點顫。

張芃芃笑：“嚇唬嚇唬你，畢竟，我得為杉杉考慮考慮，對吧？”

“關杉杉什麼事？”江夏納悶道。

張芃芃坐起來，也不在乎春光外露，把頭湊近江夏，認真道：“江夏，咱們現在這狀態，聊聊心裡話。當著我的面，你不用掩飾的。別告訴我，你對鞏杉一點意思沒有，我不信。你那雙眼睛，偶爾看鞏杉時流露出來的光，我懂。”

張芃芃說話聲音依舊有點沙啞，如此說起話來，特別是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