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是白問問。”邵文墨說道,“他五歲那年的生日,還是我給他過的,我還送過他生日禮物,一轉眼,這麼多年就過去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他似乎把你和他爸爸記混了……”木易說道。
“他小時候可愛極了。”邵文墨笑道,“會撒嬌,會賣萌,還會學著貓叫——我記得那天給他過生日,那天很冷,還有些下雪,我特意給他買了蛋糕,崇軒來了,把阿康抱了過來,我把阿康抱著放在沙發上,回房拿了一瓶酒,出來,那猴孩子就把蛋糕塗了阿康一臉……那個時候,阿康才一點點大,都不太會走路呢。”
木易聽了,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說道:“還有這事情?”口中說著,心中卻是狐疑,難道說,那孩子從來就沒有忘記,他當年來金陵,就是找楊康的,他就是跑來金陵求證的?
“是啊!”邵文墨笑道,“我還拍了照片呢,對了,如今他長大了,不知道還知不知道,他小時候纏著我,讓我給他買小裙子,要梳小辮子……哈哈,我可是有他女裝的照片。”
“那個孽障,知不知道當年就是你藏了小寒?”木易突然問道。
“不知道吧。”邵文墨笑道,“這事情,不就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難說得緊。”木易搖頭道,“小寒那孩子,心計太深,我有些怕他。”
邵文墨輕輕的嘆氣,說道:“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就是那半年,我喜歡小寒,也喜歡阿康,那個時候,我可以天天帶著小寒出去閒逛,崇軒也常常抱著阿康過來玩,阿康那個時候好小,軟軟的,嫩嫩的,一點點大,老喜歡在我身上蹭著。現在想想,恍如隔世。
我記得,那一年我問小寒要什麼生日禮物,他說,他是小王子,想要一頂皇冠,可我抱著他跑了幾家珠寶店,都沒有買到皇冠,最後就買了一個水鑽鑲嵌的,他高興得不得了。”
“他……如果真是被你或者是我那個孽障帶大的,只怕……只怕……還不知道要怎樣呢。”提到這個,木易忍不住說道,“一點點大的孩子,需要那麼奢華嗎?也就你和他,有錢沒處花了,盡在孩子上找存在感?”
“這麼一點東西,真的值不了多少錢啊?我那個時候正好了撈了幾十萬兩黃金,心情好的不得了,不在乎砸點錢逗孩子開心的。”邵文墨笑道,“他生日要到冬天,我手裡還有一些上好的寶石,到時候找個設計師,給他鑲嵌一頂皇冠。”
“他不記得你的。”木易說道,“你別操心了,而且,你真送他東西,我那個孽子能夠不知道?到時候,他知道當年是你藏了小寒,真找你翻臉。當年他數次找人來楊城,想要帶走小寒,卻不知道小寒一直跟著你。”
“他爸爸有珠寶公司,要什麼樣子的皇冠都有了,倒還真不用我操心。”邵文墨輕聲嘆氣,“提到這個,我也怨你,你說,好端端的你虐待小寒做什麼,我要早知道你會虐待那孩子,我當年一準把小寒帶走,不會還給你了,真的是,有你這麼做爺爺的?”
“我只是希望,不要再教出像那個孽障一樣的孩子來。”木易苦笑道,“但是——”
“但是,天不從人願啊。”邵文墨突然哈哈笑道。
“對了,你到底準備怎樣?”木易問道,“你當年在金三角的金礦,找到東西了嗎?”
“我說木老先生,木叔叔,我到底準備怎樣?這個問題得去問你那個孽障兒子,你得問問他,他到底準備怎樣?我無所謂,他要繼續打下去,那就打唄。”邵文墨一邊說著,一邊把菜盛在盤子裡面,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
“要不,你認個輸?”木易出著餿主意。
“滾蛋,木叔,你別開玩笑了,我認輸?我肯,我手下那群人也不肯啊,我們雖然如今不是那等古代的帝皇至尊,可手下也有無數人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