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外那個兒子,很是不堪,死了最好。”這次,邵文墨直截了當的說道。
木易端起酒杯來,把紅酒全部灌了下去,說道:“相比較,我寧願要那個你們口中各種不堪的孩子,而不是那個木秀於林的俊傑人物。”
“好好好,你老的思想,也不是我能夠理解的。”邵文墨嘆氣道,“歷來父母都是望子成龍,只有你——”說著,他忍不住搖搖頭。
“望子成龍?”木易冷笑道,“如果你知道,他……他……”
“他是你老婆給你戴的綠帽子,和別人生的?”邵文墨笑道,“木叔,這不可能吧?”
“自然不是,他就是我親生的,但我就是不喜歡他,我甚至仇恨他,怎麼著了?”木易冷笑道,“那次,不是我第一次動了殺機。”
“換成我,我也滅你別的子嗣。”這次,邵文墨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只能夠嘆氣,“既然這樣,我找你的事情就算了,我和令郎繼續打下去,不過,我估計我們手上是不會分出勝負了,你看看,二十年打了,還是這樣。將來,讓小寒和阿康打吧,嘿嘿,只要是誰不小心把對方滅了,老頭,你睜大眼睛看看,這就是你作的孽。”
“那個時候,想來我已經死了,眼不見,心不煩。”木易心頭一顫,木秀由於種種緣故,他這些年沒有別的子嗣了,他唯一的孩子就是小寒。
楊康是邵文墨的繼承人,將來會繼承他的一切。
自然也就意味著,他將來要繼承他和木秀之間沒有完結的賭約,這場遊戲還要繼續下去——讓這兩個都善於玩陰謀詭計的孩子動手,誰陰死誰,尚且難說。
木易在心中,開始拿著這兩個人做比較——小寒是一個從小心計就很深很深的人,或者說,他開始的天真無邪,也在他近乎變態的嚴厲教導下,全部收斂。他是一個懂得利用各種人種,然後慢慢佈局玩死對方的人。
楊康?
自幼富貴,本來他這樣的人,應該是最容易成為紈絝——可是,楊崇軒一死,他居然忍受著屈辱,居住在人家的儲物室,被人刻意的羞辱,他懂得隱忍。
事實上,這二年的時間,他一直都在看著,一直都看著。
如果楊康受不了姜巖刻意的羞辱,他就會搬出姜家,走出那個儲物室,離開金陵,從此這個孩子,就會泯然於眾,他不在具備和那位寒殿下一掙長短的資格了。
就像當年那位小寒一樣,無論他怎麼虐待,他都只是默默的接受著……
“你說,那個孩子,為什麼不從姜巖家裡搬出來?”木易突然說道。
“哈哈哈哈!”這次,邵文墨大笑不已,說道,“匹夫之怒,不過是免冠徒趾,以頭搶地爾,你以為阿康會做,小寒會做?而像姜巖那種貨色,也不值得阿康呈勇士之怒,不值得。”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血流千里?”木易突然說道。
“我們雖然不是天子,但是,我剛剛收到訊息,今夜,會有人送阿康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木叔,我們拭目以待吧!”邵文墨笑得有些邪氣。
“你們要做什麼?”木易驚撥出聲。
“我什麼也不做,我就坐在這裡陪著你,十二點過後,我就走,我凌晨二點的機票。”邵文墨繼續說道。
楊康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沒事答應湯辰弄什麼生日宴,這些人好生猛,一個個拉著他灌酒,灌得他都有些糊塗了。
真的,他這個時候看什麼東西,似乎都有些重影,幸好,郭胖子號稱千杯不醉,今天終於可以放開肚量喝了。
晚上九點過後,他實在是不勝酒力,而晚宴也已經臨近尾聲,賓客開始陸續告辭離去,湯皓忙著送客。
楊康站起來,起身向著自己房間走去,他實在有些撐不住了。
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