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緊張。
“我就是來看看,指導可不敢當。”鄧大人笑呵呵道。
“您老當年指揮領導劉、鄧大軍,縱橫中原。我們這個演習在您老眼裡還不跟笑孩子過家家似的。”這算是拍馬屁嗎?好吧。反正跟在韓立功後面的馮德全就是這麼說的。
“我們當年主要是山區遊擊作戰。要說這種大規模的陣地戰,還是林、彪、彭老總他們在行。”鄧大人謙虛說道。但是在當時,這話沒人敢接。
“立功啊,給大人說說兩軍態勢。”跟在鄧大人身後的韓勝利吩咐弟弟韓立功。
“是,首長;我軍的先頭裝甲部隊已經和綠軍……”
“一排長,這裡圍的他孃的都跟鐵桶似的了,你剛才還跟老子說每個帳篷守備都一樣?”躲在一頂帳篷後面的王雲山對一排長髮火。
“連長,天地良心啊。我剛才偵查的時候確實每個帳篷都一樣。天知道這裡為什麼突然增加了守備。”一排長叫屈。
“連長,就是那輛車。”七排長在帳篷傍邊發現了那輛大紅旗。
“看來就是這裡了。現在我們繞到後面去。發現守衛,一律打暈,下手重點不要緊,就當給他們長記性了。”王雲山下了最終的命令。
特種兵訓練的一個重中之重就是無聲的制服敵人,繼而達到攻其不備的戰鬥效果。而就算除開王雲山部戰鬥特殊性不算,此刻在帳篷外站崗計程車兵也絕對不會想到會有人來攻擊他們。兩方面因素加到一起,直接導致了一個結果;
“不許動。你們統統被俘了。”王雲山的話音不落,本來寬敞的帳篷就因王雲山以及突擊隊的意外闖入,變得有些擁擠。
指揮部裡的幾名警衛員下意識的想掏槍,但都被先一步的用槍抵住,恥辱啊!場面一時有些僵,還有些冷。
“你們是什麼人?”韓勝利開口道。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你們現在已經是我們連的俘虜了。連長,這好像真的是藍軍的指揮部。嘿,太好了。這下我們可立了大功了。”七排長可不認識韓勝利是誰,此刻在他眼中,屋子裡的人可都是軍功。
“你!”韓勝利被狠狠的噎一下,多少年沒人跟他這麼說話了。
“七排長,不許沒禮貌。”七排長二,他王雲山可不能跟他一塊犯二,尤其是當他認出人群中那個始終笑眯眯的老人之後,忙道“報告各位首長,我是綠軍偵查連的連長王雲山。雖然不禮貌,但就像我這位排長說的,首長們已經是我們的俘虜了。”
“胡鬧。你們還不快把槍放下。”韓立功再也沉不住氣了,打臉啊,還是拿平底鍋打的。在自己的地盤上,連聖上都被俘了。他都有心掏出槍來斃了這個什麼連長,然後再自殺了。
“對不起首長,我們現在是敵對關係,所以我不能聽從你的命令。但是為了表示我對各位的尊重,我還是決定下令放下武器,我想各位也一定會承認被我們俘虜的事實吧。”懂得見好就收道理的王雲山說道,眾人也都放下手裡的槍,但是勝利的喜悅,還躍然在臉上。
“連長同志了不起啊。這要是在戰爭年代,我們這些人的腦袋夠你升到將軍了。”從王雲山一眾闖入後,就再沒說過話的鄧大人開口道。
“首長好。”見到大人跟自己說話,王雲山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首長好。”看到自己連長敬禮,突擊隊員們也都跟著敬禮。
“呵呵,同志們好。小夥子,你剛才說你叫王雲山對吧。那篇關於特殊種類士兵的文章就是你寫的?”鄧大人自然看出對方認出了自己。
“是,首長。”王雲山心頭翻湧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原來是他,還真是巧的可以。韓勝利在心頭暗襯。
“想法不錯,就是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