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之嶺的中心。
惡魔之嶺,相距魅『惑』神域,不知道有多少萬里。就連蘭桀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米思思只想儘可能多的陪陪他的老父親。
蘭桀與邪非煙走在米思思父女之後,他微笑道:“阿薩爾大叔,最近是否一帆風順,有不有不順心的事情。你是米思思的父親,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告訴我一聲就行。”
阿薩爾樂滋滋地看著米思思,扭頭笑道:“一個營地,一年四季,都有不順心的事情。我這把老骨頭,還是能應付得過來。”
一路笑談,他們回到了賽姆斯營地,米思思的帳篷之中。帳篷裡面,依然乾淨如故。有著一股子的清香味。
在一番別有風情的篝火宴會之後,賽姆斯的戰士,紛紛以自己的熱情,向蘭桀表達了草原民族的好客。
蘭桀的實力,早在蘭桀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成為賽姆斯營地廣為流傳的事情。不少的年輕小夥子,看到邪非煙那傲人的身材,百看不厭的容貌,都暗歎有實力的男人,才會不缺少極品的美人。
擁有米思思,又擁有令人著『迷』的邪非煙,讓賽姆斯的戰士,生不起一絲的嫉妒。當然,羨慕的神『色』是免不了的。
經過一夜的狂歡,蘭桀攜著邪非煙、米思思兩女,回到了帳篷。這張足以三人一起睡的大床,讓三人在床上又是一夜未眠。
邪非煙傲然的身材,有著極為驚人彈『性』和手感。讓蘭桀愛不釋手,饒是正在與米思思做著最原始的運動,他的一隻手,也不忘記在邪非煙的身上來回的遊曳。
整個帳篷有著無邊的春『色』,有著所有男人的夢想。時間主神器逆流,成為他們尋歡作樂的最強大的法寶。
當然,前提是蘭桀的身體壯得無法感覺到疲累。
第二天匆匆的來臨,一個不速之客,從遙遠的草原中心趕來。吉爾的身後,帶著一群粗壯的大漢。渾身的肌肉,足以讓地球上每一個女人瘋狂。
正在享用旖旎早餐的蘭桀,被吉爾突然的到臨,攪壞了所有的情調。他不滿地看著眼前這個他覺得有些白痴的吉爾,冷冷地道:“每當我不想你出現的時候,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及時的跑到我的視線。你是否覺得,你的皮子又癢了?”
高大的吉爾,背後揹負著著巨型的戰刀,他失神的看著邪非煙,吞了吞貪婪的口水,凜然道:“你這個白痴,不要以為你天下無敵,最近我的實力又有增長,來,來,我們打一架。”
吉爾的眼神,充滿了十足的挑釁。他的高昂的頭顱,不禁讓人想起了長頸鹿。他急迫地想要在邪非煙的眼前,表現出自己的強大,以博得邪非煙的注意。
但是,下一刻,他的心就被蘭桀狠狠踩碎。
當著吉爾的面,蘭桀一手摟著邪非煙的腰,一手摟著米思思的肩頭,笑著道:“有幾天不見了,你的白痴程度更加的嚴重。這裡是吃飯的地方,我不想破壞了這裡的環境。外面去,我和你打個痛快。”
臉『色』極為不自在的吉爾,扛著巨大的戰刀,大步地走到了帳篷的外面,冷冷地道:“好運的小子,來,打個痛快。”
蘭桀鬆開摟著滑軟小腰的手,赤手空拳地走到吉爾的身前,不屑地道:“確實是打個痛快,不過,你要做好捱揍的準備。”
咻!
蘭桀的話沒有說完,他的身體一滑,就來到了吉爾的身前。吉爾沉著冷靜,雙腳點地連退。企圖與蘭桀拉開一定距離,以方便施展巨刀。
嘭!
劇烈的疼痛,從吉爾的小腹急速地蔓延到神經之中。吉爾睜圓的雙眼,左手握拳,橫著就要格擋蘭桀再次打來的一拳。
然而,結果還是一樣。蘭桀的拳頭,倏然變換了位置,繞過了吉爾的拳頭,一下子打在了吉爾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