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你不知道,福陵東他跟南兒是定了婚的,他已經是我家南兒的了,可是他居然跑來皇宮來參加什麼選女婿的事情,他這樣簡直就是不把我小燕子放在眼裡嘛!他怎麼可以這麼做?那個什麼什麼公主的,算什麼啊?”
和孝眼眸一沉,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這個小燕子,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臉色難看的並不止和孝一個人,乾隆當即啪地一聲將桌上的茶杯給扔地上了:“放肆!”
“對對對,福陵東真是太放肆了!”小燕子以為乾隆在為自己不平,當即連連點頭。
“福家的確好大狗膽,不過朕說的放肆是說你。”乾隆語氣冰冷:“你不是問那個公主算什麼嗎?朕來告訴你,蘭兒,是朕的義女,是我大清的蘭馨公主,是朕金口玉言所封的和碩公主!你不過是一介賤民,居然膽敢藐視皇室公主,你這樣就是藐視皇室,就是藐視朕,這是殺頭的大罪。”
“皇阿瑪你在說什麼啊?”小燕子不解地看著乾隆:“那個公主也是你的義女嗎?還有,那什麼什麼苗死?什麼苗死了?哎呀,皇阿瑪,你明明知道我聽不懂的,幹嘛還要這樣說話啊。”
一般來說,當小燕子有這樣不知所謂的時候,要麼是紫薇要麼是永琪就會立刻出言為她圓話了,但是此刻紫薇不在,永琪又還震驚與乾隆剛剛的那句‘賤民’上,一時回不過神來,沒有了滅火器,乾隆的火氣一升再升,終於爆發了。
“放肆,一介賤民居然膽敢叫朕皇阿瑪,朕何時有了你這麼個女兒?”乾隆面無表情地冷笑,隨即寒聲喝道:“來人,將她壓下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皇阿、不,皇上,求您放過小燕子吧,您這麼仁慈,這麼寬容,請不要計較小燕子一時的失言,不要因為她率直的表達而傷害他,求您了。”永琪立刻清醒過來,跪在那裡,連連叩頭。
艾南兒也沒有什麼心情思念心上人了,也砰地一聲跪在那裡,求乾隆開恩:“是啊,皇上,大家都說你是個明君,爹也說你善良仁慈,所以您不要和娘計較了。”
因為我是明君,因為我善良仁慈,所以我不應該和你娘計較?意思就是說,如果我和她計較,我就是個昏君?我就不善良不仁慈了對吧?乾隆心中狂怒,對艾南兒更加沒好感了。
乾隆沒有理睬兩人的求情,看向被喚進來卻不知所措地站在一邊的侍衛怒喝:“沒聽到朕的話嗎?還不快拖下去!”
侍衛慌忙應了一聲,將小燕子拖了下去,很快地,板子聲還有小燕子的慘叫聲就傳了進來,很是淒厲刺耳,乾隆的眉頭皺緊,招來身邊的太監吩咐了兩句,很快地,小燕子的聲音被悶悶的嗚嗚聲代替,想來是嘴裡被再次堵上了什麼東西吧!
“小燕子!”永琪白了臉,就想要衝出去。
“你敢出去,朕就加打五十板,看她撐不撐得過去。”乾隆的聲音不大,語氣也很平靜,可是永琪卻瞬間癱在了地上。
一旁的艾南兒早就臉色慘白,跪在地上無法動彈了。
乾隆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威懾力,拿起太監重新送上的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放下茶盞,淡淡地問:“南兒和福陵東有婚約?”
永琪低頭,乖乖回答:“是。”
“才不是。”攸關到自己的愛情,艾南兒當即勇氣大增,大聲反駁:“那只是你們大人之間私自決定的,我才沒有答應。”
乾隆厭煩地看了她一眼:“婚姻大事,當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決定,哪裡輪得到你做主?”
“我才不會嫁給福陵東那個討厭鬼。”艾南兒昂起頭:“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他也很喜歡我,即使你是皇帝,你也不能強行拆散我們。”
心上人?乾隆眯起眼睛,想起了自己看到的畫面:“你的心上人,是完顏皓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