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雙手奉上來,若是一口回絕,那豈不是把人往死裡逼麼?
逼成了困獸,那就是拼死都要咬一口了。
鍾唯唯謹慎地沒有一口拒絕,而是誠懇地說道:“姻緣這種事,還是要對得上眼才行,不然就是怨偶,想必你也不想讓自己的妹妹不好過。我會和陛下說,會問阿袤的意思。”
呂純也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希望一切順利,也讓我能過幾天安心日子。”
她爽快地告退,經過又又身邊時,略有些調皮地開了又又的玩笑:“殿下扎馬步是一把好手。”
又又羞恥得臉都紅了,一生氣,吹出了一個鼻涕泡泡,氣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
“哈哈哈……”呂純大笑著離去,行走之間衣帶生風。
鍾唯唯凝視著她的背影,由來生出了幾分“好樣兒”的感觸。
青姑姑報告道:“時辰到了。”
鍾唯唯就讓人把又又頭上、手上的酒杯收了,叫他過來。
又又好一歇才把兩條腿打直並收攏,顫巍巍地癟著嘴走過來,眼淚婆娑。
鍾唯唯拿帕子給他擦眼淚,溫聲問道:“有沒有生我的氣?”
又又不說話,使勁搖頭,眼淚不要錢似地流個不停。
鍾唯唯再問:“可記住教訓了?”
他便雞啄米似地使勁點頭,鍾唯唯就讓人給他揉手腕和膝蓋,放鬆腿上的肌肉,說道:“你記好了,一個人只能活一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771章 娘娘高見
確信又又牢記住教訓,鍾唯唯就打發胭脂去玉明殿一趟,告知端仁又又已經知錯,順便去昭仁宮問問重華晚上是否有空一起用膳。
胭脂到了玉明殿,裡頭卻是靜悄悄的,讓人通傳進去,端仁很快召見了她。
胭脂入內,微笑著把情況說了:“殿下已經知錯,說今天的事並不怪誰,而是怪他自己調皮了,不知輕重,以後絕不再犯。大司茶已是不再追究了。”
端仁十分欣慰:“怎麼長的記性?”
胭脂描述給她聽:“紮了幾炷香的馬步,端酒杯,酒水灑了就用細竹條抽小腿肉……”
端仁點點頭:“很好。”
胭脂告辭離去後,她叫人進來:“我去看看太后娘娘。”
韋太后自從出事之後,為了防止洩露風聲,是額外撥了一處宮殿,用心腹之人守著,對外宣稱裡頭住著的是韋太后,只是傷病得很重,不宜見人。
她偶爾去走走,就當是在探望“韋太后”了,反正韋氏已經死絕,所有人躲避不及,也沒人去探究是真是假。
而重華和鍾唯唯本身與韋太后已是鬧到這個地步,不去探望也沒人敢說什麼。
今天在呂府透露了“韋太后重病”的訊息,接下來就得再把這病情持續渲染得更重幾分。
端仁出了門,忽見一條人影在走廊轉角處一閃而過,不動聲色地微微抬手,立刻就有人迅速上前,將那人抓捕過來。
卻是阿彩。
阿彩紅著臉,掛著眼淚,滿腹委屈,氣唿唿地踢打抓捕她的宮人:“你們放開我!我又不是賊!”
聖女宮的生活很枯燥,端仁原本很喜歡阿彩這樣生動活潑、帶點小刁蠻的性子,此刻卻覺著太任性了些。
原本想問她要做什麼的,看了這個樣子便想要好生打磨一下她的性子,冷冷地道:“把郡主帶下去!不得我的命令,不許她出來走動。”
阿彩心裡有些發慌,哭著說道:“姑姑是還不肯原諒我麼?又又都說不怪我了,大司茶也沒懲罰他。”
自己錯了,還總是去找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