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和她是完全不同的,我傷過你的心,卻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懂得怎樣去愛一個人而已。我會一直學,越做越好,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哦……”姚靜寧轉過頭,看著牆壁:“我知道了,你先去睡一會兒。”
秋袤不敢不聽她的:“那我去休息,你有事叫我。”
姚靜寧沒有回頭,聽到門響,她流了兩行眼淚,在她高熱昏睡時,她一直聽見秋袤在耳邊叫她,說他愛她,雖然迷迷煳煳,但她很清楚明白。
可以說,她這次能挺過來,主要原因還是秋袤的悉心照顧與唿喚,以及還有對孩子們的不捨與眷念。
他說他愛她。
想起秋袤那天進宮之後,鍾唯唯使人來告訴她的經過始末,姚靜寧勾起唇角笑了。
她相信他。
但是他和她之間,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她不著急,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將來再回頭,全是旖旎。
由於傷了根本,姚靜寧出了月子還沒恢復,瘦弱得很,吹不得一點涼風,她安安心心在屋裡守著,也不出門,就是精心把幾個孩子帶好。
然而,雖已經足夠小心,到了何蓑衣夫妻進京的日子,她還是又病了。
起因是秋小放夜裡吐奶,她放心不下,沒聽秋袤的話起去看了一回,下半夜就不舒坦了。
小魚是個乖姑娘,秋袤說帶她入宮玩,拜見何伯父,她也不肯去。
小姑娘在之前的半年時光裡,和自己的母親結成了同盟,相依為命互相珍愛,她捨不得拋下生病的母親去玩耍。
她和秋袤說:“爹爹自己去招待伯父吧,我留在家裡照看娘和弟弟,你就不用擔心了,記得把人接回家就行。”
有姐姐帶頭,鍾一也不去了,他表示弟弟哭的時候,他可以唱兒歌哄弟弟,不讓母親操心。
秋袤無比心疼感激,都說女兒是爹孃的貼心小棉襖,他從他家小魚身上真是看得明明白白。
他和鍾唯唯說起此事,鍾唯唯輕描淡寫:“都是他們的娘教得好。”
輕易就抹殺了他這個做父親的功勞。
秋袤微有不滿:“難道我沒教嗎?”
鍾唯唯一瞪眼睛:“你每天都守著他們,手把手地教他們嗎?”
那倒沒有,秋袤摸摸鼻子:“我太忙了。”
鍾唯唯霸氣地道:“那就閉嘴。”
何蓑衣夫婦如期到來,接著又是鍾唯唯生女兒,秋袤知道母女平安,就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看樣子,帝后是打算留大師兄一家人在宮中多住幾日的,他就回家照顧妻兒好了。
小魚給姚靜寧講故事,奶聲奶氣的小女娃,神情認真,白白胖胖,小嘴紅紅,能讓人心化。
秋袤直到小魚講完故事才進去:“講得很好。”
小魚得了誇獎很開心,追著他問:“伯父母和禾苗呢?”
“他們要在宮中住些日子才來。”秋袤嘆著氣:“大師兄狠狠罵了我一頓。”
姚靜寧不開心:“為什麼呀?”
秋袤微笑:“因為他嫌我對你不好。”
姚靜寧淡淡地說:“還好,見到他我會替你伸冤的。”
秋袤蹙眉:“感覺你很像我的上司。”
姚靜寧似笑非笑:“您這是在委婉地提意見嗎?”
秋袤連連擺手:“哪有,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我知道了。”姚靜寧很淡定。
秋袤卻不淡定了:“可我不知道!”
“?”姚靜寧壓迫性地注視著他,他壓迫性地看回來,下定了大象一樣巨大的決心:“我要搬回來!”
姚靜寧皺起眉頭,就在秋袤以為她會拒絕時,她很爽快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