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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禾苗嗤笑,把編得奇醜無比的簍子拿給他看:“這叫手巧?說你眼瞎,果然就眼瞎。”

陳韞生氣,他這叫搭訕!叫緩和關係!叫吹捧!知道吧?

小丫頭片子不知好歹,都不懂得好好說話的,誰娶了她誰倒黴。

不過嘛,為了她說的那個治療眼神兒不好的方子和針灸法子,一切都可以忍。

陳韞乾笑一聲:“所以需要你的藥方和針灸法子。”

說他胖,他就喘上了,看這話接得天衣無縫的。

禾苗乜斜他一眼,笑道:“我騙你的,你都信?”

陳韞臉色一變,差一點點就要發作,兩個何小弟同情地看著他,這人一定是從頭就把他姐給得罪狠了,不然禾苗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

陳韞深呼吸,忍了又忍:“開玩笑的啊,呵呵……沒關係,我其實是想問你們,今天下午我給將士們講故事時,你們要去聽嗎?”

何小二、何小三興高采烈:“當然要去呀!為什麼不去?我們可喜歡聽你講故事了!”

陳韞笑笑,順理成章地坐下來,幫著何小二、何小三一起拔草餵馬,和他們一起玩耍。

禾苗冷眼旁觀,看他想作什麼妖,見他還算老實,兩個弟弟也著實喜歡他,就沒管,忙自己的。

柳枝簍子編完了,籬笆卻沒攔到多少魚蝦,禾苗有點想不通,跑去觀察片刻,發現了端倪。

原來那魚蝦游到籬笆處見過不去,有些就折回去了。

她立刻脫了鞋襪,將裙子紮起,挽起褲腳,站到溪水中去挖沙,準備挖個梯度出來,魚蝦游下來就遊不回去了,只能乖乖待在裡頭。

何小二、何小三發現好玩的,立刻脫了鞋襪跑去幫忙,還招呼陳韞:“陳大哥一起來玩呀,好涼爽的。”

禾苗皮笑肉不笑地說:“快別,男女授受不清,還有人家翩翩貴公子,怎麼能做這種粗俗無聊的事情?一點都不文雅!”

陳韞默默地把搭上鞋子的手放下來,不自在地偷看禾苗白皙柔美的雙腳和小腿,臉上浮起一層薄紅。

禾苗和他平時見過的那些京中貴女不一樣,她的身姿更挺拔健美,乖巧的時候氣質天真乾淨,霸道起來像個女土匪,生氣勃勃的,直爽又瀟灑。

非常非常的迷人。

要是嘴巴別那麼欠就更好了。

陳韞有點沮喪,早知道當初就不招她了,看她對著圓子笑得多甜多乖呀。

禾苗帶著兩個弟弟玩得不亦樂乎,很快挖好了坑,回到岸上穿好鞋襪,坐等魚蝦入坑。

陳韞清清嗓子,打起精神:“閒著也是閒著,我給你們講故事吧……”

他講了一個故事,說的是痴心男子負心女,中間穿插一些妖魔鬼怪,聽得何家三姐弟一驚一乍的,說到負心女是狐妖化身,身受重傷將死,需要痴心男子的心臟才能活下來,他突然停下來:“咦,不好,我還有急事,必須走了。”

禾苗十分氣憤。

她正聽得義憤填膺,想知道痴心男子會不會答應負心女的要求,奉獻自己的心臟,陳韞卻突然來了這麼一招,明顯就是故意吊胃口的。

這個人太壞了,就連講故事都不興讓人痛痛快快聽完,禾苗對陳韞的印象更糟糕了。

她甚至懶得多看陳韞一眼,更沒有挽留他,還叫住何小二:“軍機大事要緊,你別拉著人家不放,貽誤軍機,我立刻把你送回去!”

何小二立刻毫不留戀地鬆手:“陳大哥再見!”

說好的追著問結果,然後漸漸消除誤會,越說越投機呢?

為什麼不按常理出牌?

可憐的陳韞受到萬分的傷害和打擊,他自作自受地怏怏離開,耷拉著肩膀有氣無力,彷彿隨時都可能被烈日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