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身子瑟縮了一下,同行的人很有眼色地拉住了她,低聲說道:“別說了,澤陽已經生氣了,再說下去,將他惹急了,他真的會打人的。”
女孩子跟風澤陽不太熟,倒是跟同行的幾人很熟,也是透過他們才跟風澤陽認識的,她對風澤陽有幾分好感,聽朋友說風澤陽被甩了,這才想著安慰他,好趁虛而入,誰知道風澤陽這個暴脾氣,還是個沒風度的,竟然對女孩子破口大罵,這也就算了,竟然還動手。
想到風澤陽剛才的兇狠,女孩子往後退了兩步,沒敢吱聲。
同行的其中一人走到風澤陽的身邊,看了一眼被他護在身後的木兮,低聲說道:“澤陽,大家都是朋友,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要鬧得太難堪了。”
風澤陽嗤笑一聲,“誰跟她是朋友,今晚上我組局的時候就說了不許帶任何女人來,你們誰將她帶來的,我還沒跟你們算賬呢。看看你們帶的都是什麼破爛玩意兒。”
與風澤陽說話的那人十分尷尬,因為人就是他帶來的,不過他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因為那個女孩子求了他很久,他就想著風澤陽剛失戀,或許是個機會,就心軟答應了。他要是知道會惹出今晚上這麼多的事情,他打死也不會帶那個女孩子來。
“風澤陽,你不要太過分了。”女孩子氣得臉色漲紅,若不是被人拉著,只怕是要撲上來打死他。
“這裡是我朋友的酒吧,你們要鬧事就給我滾出去鬧,不然我就報警了。”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清歌這時候開口了。
風澤陽回頭看了一眼木兮,見她冷著一張臉,看也不看他,頓時有些訕訕的,看著自己的幾個同伴:“還不將她帶走?難不成真想去警局喝茶啊。”
幾人你推我拉地將人給帶走了,風澤陽則是留了下來。
他不好意思地看著清歌,“那個,對不起啊,將你朋友的酒吧弄成這樣,今晚上弄壞的東西都記在我的賬上,我賠。”
清歌勾唇,“自然是要你賠的,畢竟是你帶來的人。”
風澤陽看了木兮一眼,見她神情緩和了幾分,頓時就笑了,連連點頭,“賠賠賠,一定賠,不管多少我都賠,木兮,你不生氣了吧?其實今晚上我就是想跟朋友過來喝杯酒,我不知道你也在這裡,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來,真的。”
木兮面無表情地開口:“你跟誰來喝酒跟我沒關係,不用跟我解釋。”
“不是,木兮,那個……”風澤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急的頭上直冒汗,就連酒都醒了七八分。
清歌笑笑,對風澤陽說道:“我們還有事,沒法送木兮回家了,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們將木兮送回家?”
風澤陽眼睛一亮,還沒點頭,就聽木兮說道:“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
清歌一口否決了,“不行,你一個女孩子晚上打車太危險了,而且你現在還受傷了,打車不方便。”
風澤陽在一邊像小雞啄米一般地點頭,看著清歌的眼神滿是感激。
木兮哪裡不知道看不出清歌就是故意找藉口給兩人獨處的機會,心中無奈,正想繼續拒絕,卻見清歌已經挽著靳修溟的胳膊走了。
“木兮,就這樣說定了,讓他送你回去,也好讓我安心。我們就走了,拜拜。”
木兮瞪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清歌什麼時候變成風澤陽那邊的了?
風澤陽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怎麼看清歌怎麼覺得順眼,真不愧是木兮的朋友,就是討人喜歡。
木兮看了看傻笑的某人,轉身朝外走去,風澤陽趕緊跟上。
“小兮,你受傷了怎麼還來酒吧啊,受傷的人不能喝酒,對傷口恢復不利的。”
“我沒有喝酒,只是來這裡見見朋友。”
“哦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