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交流的出了門口,然後互道晚安。
慕淺移步回家,心裡萬分糾結,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傻傻的跑到27戶去。
望著那二十三塊手錶,慕淺糾結了半天,現在想想今天是週三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週三啊。。。。。。
可怕的週六很快就隨著時間的推移來了,看著課桌上面的試卷,著實讓慕淺十分為難,看著安琪熟練有道的填寫試卷,這真心讓慕淺覺得楊陽的皮囊還是有點好處的,讓安琪那麼自覺學習德語。
慕淺糊里糊塗的把試卷做了一大部分,基本上都是瞎蒙的,自己對肚子裡那點德語墨水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然後時間到了便交卷,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一個測試,就算及不及格反正就那樣了,就是浪費了大好時光睡美容覺了。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慕淺古香古典的衣窗上面,慕淺才慢吞吞的起床,屏風上面掛著衣服,就像是古代的房間,一個鐘後終於把自己收拾好,然後下樓,不料卻看見楊陽和任老頭在客廳。
慕淺有禮貌的向這對師生微笑的點點頭,然後拿著牛奶喝了一口,拿著圍身裙綁在腰上,順便把手臂也套上白色的束手。
看著這裝備,任教授輕笑一下說:“怎麼?又準備大動作了??”
慕淺點點頭:“有一段時間沒畫了,好不容易把活兒都幹完了,現在也輪到我自己樂活樂活了吧?”
是好久沒有畫了,自己的生日沒過,NASUO沒有拿到的話,自己還真的沒有心情畫畫。
任教授呵呵的笑著:“楊陽,走,看看丫頭畫畫去?”
楊陽對於任教授的提議笑笑,委婉拒絕說:“之前有看過。”不是他不想看,而是慕淺今日的冷冽任誰都看的出來,她今天心情不好。
任教授聞言,略為驚訝的表情浮在臉上,一臉興奮的說:“看過了?呵呵!!”
慕淺直接把他們都忽略,然後拿著一小碗水進了書房。
任教授呵呵一笑:“這丫頭的水墨畫那可是不錯的,你看過她速寫,沒見過她的水墨吧?”
楊陽聽聞水墨畫之後,也饒有興趣的和任教授一起進了書房,看看這個小丫頭如何畫出古香古典的水墨。
慕淺先是把宣紙用黑磨石壓住,然後把自己的頭髮捲成一個包,接著把水裡的毛筆都取了出來,在硯臺磨了一會兒墨,拿起最粗的毛筆輕蘸墨,然後在宣紙畫下重重的一筆,接著把毛筆蘸了水,在第一筆的前提下重複一筆。
慕淺餘光瞄到了楊陽和任教授,放下毛筆,說:“怎麼進來了?”
任教授臉上掛著的笑容真的讓慕淺無法忽視,她知道,其實任教授也不過是想著給她一些安慰。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為何自己鍾愛水墨。
任教授又何嘗不知道慕淺的擔憂呢,輕笑著:“呵呵!怎麼?還怕我影響你?”
慕淺看了看楊陽,然後把視線放到畫上面,輕皺了眉頭,悠悠的作畫,楊陽和任教授就這麼一直站著。
在他們的注視下,大概一個鐘左右,慕淺已經開始細描,一副傲骨的梅花展現在楊陽和任教授眼前。
沒有點紅的花瓣,只有黑的形變、漸變。用墨做出來的一副梅花圖,用清水描完之後,慕淺輕呼一口氣,如釋負重的擦擦額頭。
梅花,她鍾愛的梅花,母親鍾愛的。
不知道是四歲開始還是六歲開始,慕淺對於水墨就無厘頭的一股熱衷,每日都會做一副,慢慢的也掌握了很多技巧,所謂熟能生巧吧!後來上小學時,就參加了藝術班,老師的指點才讓自己可以精益求精。
可能,自己就是天生為她畫畫的,凡是她喜歡的,鍾愛的,都可以為她畫。
忽然未作聲的慕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