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寸寸肌膚恨不能繃直成一棰能敲出重響的戰鼓。
戰鼓擂擂,心慌意亂。
噗嗤……
一聲輕笑……
憐舟分不清是羞是惱,腦袋暈暈的:「你、你笑什麼?」
「沒什麼……」
她又是一副撩撥了人一派正經端莊的仙人模樣,好似她的心慌意亂從頭到尾都是一場可悲的笑話,憐舟不知哪來的膽氣和委屈,不費力氣地掙開那隻手:「不練了。煩!」
能把最好學的女孩子氣得冒雨從書房跑出去,可見晝家主的本事。
「這不是有脾氣嘛,都敢兇我了……」
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玩過頭的某人很快嘗到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翌日,白鶴書院的侍童趕在學子下學前恰好將準備出門接夫人回家的家主堵在府門口。
「晝夫人說她近日住在書舍,不回來了。」
嚯!
白鶴書院,女院,書舍。
陽光充足,憐舟坐在窗前盯著一卷書顧自出神了有一會。要說她住在書舍不回府,最開心的莫過於任性驕縱迷戀某人的十七殿下。
為此憐舟在書舍歇下的第一晚,李十七罕見地沒找她的麻煩,大有盼著兩人和離,然後一頭和憐舟做挽手看花的好姐妹,一頭窮追猛打,做晝家名副其實的新夫人。
不知她昨夜未歸,阿景會如何想?憐舟撐著下巴嘆口氣,溫柔的眉眼隱約摻雜如雲煙般的惆悵。
且不說心尖盤桓的這份糾結複雜的情愫,是否代表了心動。
退一萬步來講,她是配不上晝景的。
十七殿下在書舍張口閉口都在談論她的景哥哥,在她的嘴裡,憐舟認識到了如山高如蒼穹遼闊悠遠的世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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