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璐如凝脂白皙的小手拍在桌子上,怒火熊熊,
“好哇,逢場作戲,你倒說說,做了多少回了?還有多少詩歌豔詞流落在外面?”
容希瀾拿眼睛看向後丹天,當著外人的面,老大下不來臺。
白曉璐根本不在意,“你看什麼看?你還怕在我的閨蜜面前丟了臉面?這種濃詞豔曲的,不知有多少個**樓女都有。等你我成婚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裡握著我夫君的‘詩詞’,嘲笑我呢你怎不想想我的面子哪裡放?”
“我堂堂鹿山學宮的小宮主,千寵萬愛的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氣”
容希瀾自然是好生安撫,“……那些都是我沒曾與你相識前,發生的啊”
後丹天也介面說了幾句,大意讓白曉璐揭過此事算了——不算,還能怎樣?退掉婚事,還是把十年前的‘豔、遇’女子全部除掉?
“我不管心裡這口氣難平想我長這麼大,除了爹爹,別的男人一根指頭都沒碰一下,乾乾淨淨的就等著嫁給你這個不知跟多少女人有染的……嗚嗚,我不幹”
有些女人撒嬌功力太強了,哪怕是提非常無理的要求,都會被人無奈的答應。
“什麼?你答應她,讓她去近距離遍觀‘風花雪月’?”
容希瀾默默的點點頭。
風花雪月四位美男子,其中風雅還是他的好友,未婚妻憋著一口氣,為了過這一關,也是為了日後的安寧,他迫於無奈,同意了。
當然,怕白曉璐“天真無知”,受吳江雪等慣會欺騙女人的****,他要一路跟隨。
後丹天簡直不知說什麼好。
容希瀾在仙蒹也頗有名氣,不俗的容貌,出眾的才氣,還有****倜儻的性子,沒想到收了心之後,會變成對妻子百依百順的好丈夫。
“唉,我是受了桓寒鴻的拖累了,他也太過份了,竟對外面的女人動真心,把對自己恩深情重的妻子拋到一邊……小鹿,這是害怕了出去散散心也好,我時時跟著,她便知道我對她的心了。”
提到朱雪庵的姻緣,後丹天的心情很不愉快,話鋒一轉,問起了雲鵬。
“他啊,當時我也在書齋,還幫他挑選了幾本兩百年前的前輩手札。雖然不知他在找什麼,可他出門前哈哈大笑,應該是找著了吧。”
後丹天一愣。
不對啊
既然知道……那秘密,應該是灰心失望,怎麼會哈哈大笑呢?
……
後家,玫瑰精舍不遠處的地下洞穴中。
靜兒曾經在此地精修,雲鵬也再此躲了半月有餘,心無旁騖,終於將他的“血煞功”修煉到第十層,並且突破了那層隱隱約約的膜,感悟到第十一層之後的境界……無比的玄妙
這一日,他無悲無喜,漠然睜開了雙眼,眸中的血紅之色一閃而過,緩緩收功站起來,向端木府而去。
風兒卷著幾片落葉從他腳邊吹過,瑟瑟的帶著一股隱隱捨我其誰的鋒利氣勢。
端木府上下,正熱鬧得緊。
一百多個選出的孩童興高采烈的圍著後院空地搭建的擂臺,看著雲字輩的叔伯在擂臺上比試,忽而狂風大作,忽而暴雨傾盆,忽而地面冒出突刺,忽然水火漫天——卻只侷限在擂臺大小。
站在外面看,精彩極了,又沒有危險,一個個拍手跳著,笑著。
雲鵬跨進端木府的大門時,有人下意識的阻攔,覺得雲鵬來者不善,可能會搗亂。
端木府每隔一年就有小比,目的,是為了檢查族中子孫是否有所進步。往年,雲鵬從不參加,因為他不稀罕
作為家主最寵愛的小兒子端木凌天的獨生子,雲鵬跟老爺子非常親近,絲毫沒有十多年不在膝下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