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為民看何鏗給自己的眼色示意,心裡一陣感激,不管結果怎麼樣,由其他人出手,一旦有什麼後果,也可以讓自己處在一個更方便的處境下。
得到老闆的吩咐,猶如一輛充滿力量的雌豹,彪悍的女人輕輕一扭門鎖知道里邊鎖了,便不在白費氣力,微微後退半步,然後一個下蹲,肩部猛然一靠木門,房門一陣搖晃,立時顫悠著開啟了,撲面而來的是喧囂的計程車高聲音和一副群魔亂舞的跡象。
彪悍女保鏢早已經一個箭步進去,撲上前來的一個男子被她輕盈的撥開對方拳頭,順手抓住對方的頸項一按,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的男子頓時被推在用木質材料和柔性隔音材料包裹起來的牆上,就這麼被硬生生的按在牆上,掙扎著卻是半點動憚不得。
變幻不定的光線讓加上包間裡人相當多,陸為民一時間還有些適應不了,但是他很快就掃視了整個包間裡,並沒有範蓮。
“裡邊兒,肯定在裡邊兒!裡邊還有一個小間!就在那邊!”朱杏兒急得都要哭出聲來了。
她也看到了大包間裡沒有範蓮,這更讓她意識到範蓮出事兒了。
這六七個人都已經被酒灌得醉醺醺,一個男人手已經伸進了一個和範蓮一起進來的女孩子胸前裙領裡,正在恣意的揉捏著那團軟肉,而另一隻手則已經鑽進了那個女孩子的裙下,兩人親密的擁吻在了一起;而還有一個客人正死死的把一個女孩子按在沙發上,手甚至把女孩子的T恤掀起來大半,|乳罩也被解開半邊,正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女孩子的胸脯,整個一個無遮大會一般。
黑臉男子一個人坐在了靠近隔斷門的沙發邊兒上,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總覺得今天這事兒有些不踏實,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見過的大小陣仗也不少了,可是今兒個這個事情卻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好預感。
當門被一個彪悍的外國女人撞開來時,黑臉漢子就知道壞事兒了,他本來可以第一時間站出來,但是他沒有,最靠近門口的一個兄弟被對方輕而易舉的一隻手按貼在牆壁上動彈不得,而對方目光中流露出來的冷峻淡漠讓他立即就明白對方這群人的來頭不是自己這幾個人可以阻擋的。
但是他不能不出面,最起碼他需要一個姿態。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黑臉男子猛地吼了一嗓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幾個男子頓時都丟下身邊的女人爬了起來,蜂擁而上,老大的脾性他們很清楚,正事兒第一。
陸為民一廳女孩子說裡邊還有一個小間,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知道情況可能不妙,這麼多人在外邊已經如此放浪形骸,那裡邊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情形?
來不及多想,陸為民一個箭步就要繞過其他人,幾個吆喝著吶喊的男子隨手抓起啤酒瓶已經撲了上來。
只不過陸為民身旁的一男一女來的更是迅如疾風,女子一個兇悍無匹的格擋,順手提起對方的胳膊來了一個大掄,算是結實的身體被彪悍女來了一個狠狠的背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連帶著茶几都砸得塌了下去。
而另外一個剛來得及撲上來的角色只是被右邊的剽悍保鏢一個狠辣無比的側踹,便連聲都沒有來得及吭一聲直接飛了出去撞在背投電視邊上的牆壁上,發出“呯”的一聲巨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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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延生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外間的五六個兄弟,外加黑哥,就算是警察闖進來,那也得給我乖乖的給我在外邊等著,軟軟的躺在沙發裡的女孩子淚流滿面,望著自己的目光更是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慄的恨意,這非但沒有讓苟延生感到內疚,反而更刺激了苟延生內心積鬱已久的罪惡慾望。
這一天的確等得的確太久了,苟延生忍不住添了一下有些發乾的嘴唇,大紅色的短旗袍是銀都娛樂總彙領班的標準裝,老